家,大多数时间呆在医院,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抗击病毒。
一次刘棋围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公交车站等车,一道纤细地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女人正是许如浅,之后几个月每次刘棋围难得休息,回家时等待公交车站途中都会遇见许如浅,开始只当养眼,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她的出现,且没有一次搭话
两年后,病毒有所好转,管控不在那么严格,路上行人可正常交流,再一次偶遇后许如浅向刘棋围搭话。
“我知道你,是一名很厉害的医生,帮助许多感染者重拾信心。”许如浅带着口罩,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极有活力。
“你我认识吗?”刘棋围对于许如浅突如其来的搭话有些发懵,没有想到她会和自己说话,毕竟在过去二人从未说过一句话。
“哦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了,你好,我叫许如浅,是你工作医院的志愿者。”
“你好,刘棋围”
“哈哈哈,刘医生不用拘谨,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放心,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说完,许如浅冲着刘棋围眨了眨她那双好生灵动地眼睛,看上去诚心满满,对于单身许久的刘棋围着她哪里抵抗得住,十分顺从地掏出手机,加上了联系方式,自那天起二人缘分不断
“等等,这样看来二人本应该一路顺畅,后来怎么会演变成如今模样?”云雅乔好奇问道。
我长叹一声,回答了云雅乔问道:“故事本应朝着美好地趋势发展,可故事终究只是故事,现实往往很是残酷;一年前许如浅意外感染新型病毒,即使当时第一时间送往医院,可她身上的病毒潜伏期太久,超出疫苗可控范围,身体突然没有了保障,一下子就垮了,反应不及时人就这么没了。”
等我讲完全部故事后,云雅乔抬头仰望长空,悠悠说了句:“麻绳专挑细处断。”
我道:“话说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
“像这种东西一般情况不是应该附着在人身上吗,可为什么那种东西会附着在手机这种死物上?”
“那是因为它是失心鬼。”一道不知从何处传出的声音回答了我的问题,听声音像是为女生。
“是谁?”
女生从路口一侧慢慢靠近,出现在我们视野中,开口说道:“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可能害怕我们不相信她又补充道:“真的!!”
饶是如此,我与云雅乔依旧眼神警惕地盯着她,犹豫再三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