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了。”陈最那表情,就好似在等夸奖。
“”
“钟小姐现在处境真不容易,这钟家也真是的,明知道她腿不好,下雨天好歹派个司机啊,这周柏宇也不是个东西,下雨天不接自己未婚妻,跑去接其他人,也是够离谱。”
陈最看了眼自家老板,“好不容易请钟小姐上车,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怪可惜的。”
“钟肇庆说话也太难听了,一起生活多年,叫了这么多年爸爸,他是一点都不心疼钟小姐啊,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挺好的”
贺闻礼撩着眼皮看他,“我在想一件事。”
“您在想如何趁虚而入,横刀夺爱?”
陈最从拿驾照开始,学习的都是如何安全驾驶,鬼知道自家老板让自己开车“碰瓷”时,他都要吓疯了!
为了接近钟小姐,他家老板还真是
贺闻礼瞥了他一眼,“我在想,你为什么不是个哑巴。”
陈最闭嘴,不再说话。
贺闻礼站在窗边,神色不明。
疾风骤雨,落在他眼里,好似蕴蓄着千军万马之势。
手中的烟没点燃,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