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的季凛凛和张起灵皆都毫发无损,他才仿佛终于想起了正事般的问道:“怎么样,找到出口了吗?”
“有丧背儿呢,能找不着嘛,嘿嘿,我们就是福丧搭配,干活不累组合!”
胖子极其豪迈潇洒的狠狠一拍刘丧的后背,差点儿没让他把刚喝进去水给喷出来。
这要是吐吴邪脸上那可真就热闹死了。
刘丧侧着身子闷声咳了两下,又沉嗓嘀咕了句死胖子,可到底没有甩开他搭上他肩膀的手。
将怀中护着的那不小心滚了点点泥土的笔记本递给吴邪,刘丧指尖划过他画的地图,朝男人解释道“你看,这些避难所越往这边越密集,说明当年日本人在这里活动的更为频繁,因为他们需要不停的往外运送物资,所以我想那附近肯定不会是死路,我们可以顺着这些避难所走,大概率可以找到出口!”
吴邪点了点头“小哥”
根本不需要吴邪话说完整,张起灵便默契十足的接道:“看云层和湿气,明天会有一场雨。”
当按压胸膛时已再没有了之前那种发散性的疼痛,吴邪知道,他不是痊愈而是回光返照了。
“上哪儿去呀?”
深夜的小路旁,早就等在此处的我双手环胸,脸颊鼓起,我脑袋上还顶着片又宽又大的绿树叶子,可可爱爱奇奇怪怪。
细雨顺着我“帽”的脉络于空中划过道道抛物线,最后滴答滴答的汇于我脚边的水洼。
我就只是站在那里,便为吴邪创造了一篇童话。
吴邪笑了。
“我知道你会跟来!”
但我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哄好,我故意撇了撇嘴角,望天望地望左望右就是不肯看向小哥,转动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我摆明了是想叫男人要再再再用力的来哄哄她才肯罢休。
“你闭上眼睛!”
此时的小哥他的目光甚至比我见过的墨脱星河还要多绚烂了三分。
我不禁想着,吴邪这二字他或许更该是个形容词吧,因为他足以去描绘温柔的具体模样。
但我依旧梗着脖子,作傲娇状“现在想起来要给我送礼物了?不觉得晚吗?”
“所以晚吗?”吴邪轻声反问道。
我瞬间破功,我一双大眼笑成新月。
“当然不晚啦!”
睫毛是颤了又颤,我偷偷的,偷偷的掀了条缝,果然见小哥侧头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