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我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
若玉了解禹司凤,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从刚才开始,他就在硬撑。
说起受伤,我想起了埋藏在心里四年的,未能说出的话,与其说是尚未言出口的话,不如说是,在等禹司凤亲口告诉自己。
“那分开的四年里,司凤是不是受罚过?”
若玉诧异:“这你是如何”接着否认:“不,没什么,星灵你想多了。”
刚说到一半,若玉立刻止住,随即出言否认,但他的神色却有些躲闪,这无疑让我更加确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若玉,你不用说了,我大概猜到了。”
说完,我便与若玉拜别,往禹司凤的房间走去。
我走到房门外,往里一看,发现里面的光线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若隐若现,想来是为了让其他人以为自己睡了。
刚抬手想要敲门,却又倏地顿住,几秒后,我还是敲响了房门:“司凤,你睡了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可是,等了许久,还是不见禹司凤来开门,我正准备再次敲门,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灵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司凤,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怎么会出现在”
“我刚结完房钱,嫣然说你没怎么吃饭,就跑了出去,我不放心,便来寻你。”
“可是,刚刚若玉明明说”
将整件事情连起来一想,我忽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抵是陆嫣然和若玉联合做的一场戏,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禹司凤微低眼眸,看到我衣袖上的血迹,快速执起我的手:“灵儿,你受伤了?!”
“不是,我没受伤,这上面的血不是我的,是璇玑她不小心摔了,磕破了点皮,估计是我在给她包扎时,不小心沾上的。”
刚说完,我的膝盖不知为何一屈,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前倾,禹司凤抬手接住我,可是不慎触到腰间的傲因筋,两人的手被其绑在了一起。
躲在暗处的陆嫣然和若玉见状,猛的一惊,陆嫣然本来是想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毕竟自家主人总是有伤也不说,一直一个人撑,看不下去了,便拉着若玉跟自己一块,演出戏,谁知却出现了意外。
钟敏言找寻了许久,终于在酒窖里找到了褚玲珑,此刻的她,手里正拿着一瓶酒。
随即,钟敏言伸手夺走了褚玲珑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