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硬,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摘了面具还能免受十三戒之罚,还能再出离泽宫,若玉啊,我为你费的心是真不少”
说到一半,忽的合起折扇,用扇面抵在若玉的下颌,稍稍抬起,语气威胁道:“你在我这儿的惩罚,还欠着呢,你不是要带你妹妹出去吗?”收回扇子:“你就在这儿好好给我跪着,想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话落,元朗离开房间,留下若玉一人,双手渐渐攥紧衣袍,他想要反抗,可是又不能,自己还有重要的人在副宫主手上,为了妹妹,迫于无奈,他只能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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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灵,你怎么好像还有心事啊?”
“我我在担心司凤,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只可惜,师父他们不准我们几个去看司凤,不然,就能见见他了。”
地牢——
而此刻的审讯室,谁也没有想到,东方岛主竟因私心单独审问,并用刑逼问禹司凤。
“天墟堂的据点在哪儿?清榕究竟被地狼带到哪儿去了?”
禹司凤表示若他真是天墟堂的妖,又何须拆穿夫人蛊虫之事,自己和她一起联手,夺走浮玉岛灵匙,岂不更好。
“岛主,你仔细想想,种种巧合,都指向于我,却处处都说不通。”
“我为何,不直接骗取星灵手上的天机珠,又何必要暴露天墟堂分坛的位置,带着人去攻入那里?”
禹司凤一一举例,想让东方岛主冷静辨别,思考真假,可东方岛主偏偏忽略了他的解释,以及事件里的蹊跷之处。
“你们天墟堂向来心机深,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为了夺取四把灵匙,而设下的连环套。”
东方岛主清楚地记得,被信任之人所欺骗的痛苦,当一切真实残酷的面貌,彻底展露在自己眼前时,才知道,他原来这般可笑。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敢再轻易相信了,即使心中有诸多疑问,也早已被背叛带来的愤恨和悲痛,洗刷殆尽。
“我相信过欧阳,也相信过清榕,可如今才知,轻信他人就是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
此时的东方岛主,眸中翻涌着滚滚怒意,他越说越激动,理智早已被吞没,抬手聚力,径直打向禹司凤,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恨,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禹司凤也因为这一击,口吐鲜血,已然受了不轻的伤:“岛主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