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默默地走着,直至望见华山派宗门驻地中,那些高低错落的竹楼木屋,方才同时松开了手掌。
“我”
林朝英看了欧阳锋一眼,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匆匆说了一句:
“时辰不早,早些休息。”
说完,逃也似地奔回自己住处。
欧阳锋背着双手,目送她离去后,忽地侧目望向旁边一棵特意保留下来,枝繁叶茂的大槐树。
青衫少年就坐在大槐树一根粗壮横枝上,手里拎着个酒葫芦,一口一口地抿着酒,脸上还一副看到好戏的表情。
适才林朝英心思纷乱如麻,加上黄药师本身武功又高,林朝英竟是未曾发现他的存在。
欧阳锋倒是发现了,只是顾及林朝英面薄,没有在她还在场时揭破。
此刻,他看着树上的黄药师,问道:“你在这做甚?”
“听风赏月,品酒吟诗。文人雅兴,欧阳兄你不懂的。”
黄药师一本正经地说着,手掌一撑横枝,衣袂翻飞间,自横树上一飘而下,将酒葫芦递向欧阳锋:“来一口?”
欧阳锋摇摇头:“我戒酒了。”
“戒酒?”黄药师奇道:“为何戒酒?”
“不为何。”欧阳锋道:“就是戒了。”
练武之人,需懂节制,酒和色,总归要戒掉一门。
所以欧阳锋决定戒酒。
“真可惜。”黄药师惋惜摇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寻来的猴儿酒。”
说着,他举起酒葫芦,抿了一口,忽地扬眉一笑:
“欧阳兄,什么时候吃你和林姑娘的喜酒?”
虽欧阳锋和林朝英临近宗门驻地时松开了手,但黄药师老远就瞧见了他们手牵着手,并肩而行的情形。
欧阳锋摇摇头,“我尚不知她的想法。”
黄药师呵呵一知,“林姑娘虽然比你我年长,但她面皮太薄,你若等她主动,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以此事上,欧阳兄你须得拿出‘西极龙王’的霸气,自己选一个良辰吉日,通知她作好出嫁准备就是了。”
欧阳锋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莞尔:
“你很懂男女之事?”
咳!
黄药师干咳两声,尴尬一笑:
“旁观者清嘛。再说以前在丽江时,乡亲们办喜事,都是求我写喜联来着。”
欧阳锋好笑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