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欧阳烈又是无奈,又是欣慰地摇了摇头,对林朝英笑道:
“弟妹勿需多礼。既与我弟成亲,以后便是家人,随二弟叫我大哥、兄长便是。”
林朝英含笑应了,欧阳锋又问道:
“怎不见大嫂?一年未见,大嫂可还安好?”
“好得很。”
听他提起大嫂,欧阳烈眼中又不禁溢出浓浓笑意,这笑中还带了点得意:
“莫怨你嫂子没出来迎你们,她已怀胎十月,临盆在即,你回来的还正是时候,过两天就能见到你侄子了!”
怀胎十月,临盆在即?
欧阳克要出生了么?
欧阳锋由衷贺道:
“恭喜大哥,后继有人!”
欧阳烈大笑,把着欧阳锋臂膀,带他往宫中行去。
“你终于肯娶妻,为兄也甚是欣喜。虽你与弟妹已在华山拜过祖宗,但既回高昌,我家也要大办一场婚礼,断不能叫弟妹受了委屈。”
“我也正有此意。我与林姐姐皆不通俗务,到时便要劳烦兄嫂为我们费心了”
当晚。
欧阳烈在王宫大摆宴席,为欧阳锋、林朝英接风。
已足月待产的大嫂李明月也出席宴席,给林朝英送了一对价值百金的羊脂玉镯作见面礼。
宴后,欧阳锋与林朝英住进了宫城西面,一座庭院里有着葡萄架的小殿之中。
夜里。
当欧阳锋噙着粉润玫珠,细品那绵弹柔嫩的雪腻酥香时,林朝英玉掌轻抚着他脸颊,低首看着贪食的欧阳锋,轻声道:
“与你成亲也有多时,可我至今身子没有动静。是不是太不争气了?”
欧阳锋松口,抬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这应该不是你的问题。”
不止林朝英没动静。
与杨玉环虽只相处七日,但那是欧阳锋两世以来初尝此味,因此足足贪欢七日,且热血上头之下完全没有考虑后果,杨玉环则是因李隆基之死有些放飞自我,事后也没做任何补救措施。
与怜星相处时,欧阳锋考虑到怜星年纪,想做些措施,可怜星最爱那令她身魂飘飞的炽烈浇灌,因此每至最后关头,总以双腿将他牢牢锁住,就是不让他脱身。
然而杨玉环也好,怜星也罢,也都未有任何动静。
欧阳锋想来,这恐怕是他自身的问题。
恐怕是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