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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碎岩一枪、斩铁五式”也已广传军中三四月,也是该去检验一下狼骑的修炼成果了,便邀林朝英一起去了山下营地。
这一期负责守卫白驼山庄的两百狼骑,正是由马跃带队。
欧阳锋与林朝英到来时,马跃正穿着一身瘊子甲,负手站在校场边上,看一队狼骑练枪。
那队狼骑每人面前都立着一根半埋土中的硬木桩,地上部分有一人高下,约摸海碗粗细,上面画着拳头大小的靶环。
带队的什长暴喝一声:“杀!”当先提枪一刺,其他狼骑也同时暴喝,抬枪突刺。
寒芒闪动,风声厉啸间,每一根长枪都精准刺中木桩上的靶环,枪头没入近半。那龙象般若功已练到了第二重的什长,更是一枪把木桩捅了个对穿,直至卡到留情结上方才停下。
“不错。”欧阳锋微微颔首。
木桩表面是有弧度的曲面,比平面靶子更难刺。
若是刺得不准,枪头很容易就会侧滑开去。
而这队狼骑无一刺偏,全都正正刺中,贯入木中,足见这三四月来,功夫都已经练到家了。
“国公!夫人!”
马跃见欧阳锋与林朝英过来,赶紧过来抱拳行礼。
其他训练中的狼骑正要停下行礼,欧阳锋抬手做了个手势,众狼骑顿时又各安其位,继续训练起来。
“功夫都练得不错。”
欧阳锋看着场上那些或练枪术,或练刀法,或光着膀子彼此用木棒互殴,修炼横练功夫“铁甲衣”的狼骑,说道:
“儿郎们都很不错。再练上两年,放眼天下,狼骑面前,无论步战骑战,都再无可当之阵了。”
马跃沉声道:
“这里许多儿郎,原只是普通牧民、农户子弟,能有今日成就,全赖国公传授武功。国公恩典如山如海,儿郎自是个个下死力苦练,断不敢辜负国公栽培。”
马跃此言,全无半句逢迎,字字都是肺腑之言。
因当今武林,门户之见甚重。
不要说高深武艺,就连普通功夫,都一个个藏着掖着不肯外传。
甚至很多武林人士,便是传授亲徒弟,也要藏下一两手绝招,非得等到快要入土了才肯传给弟子。
万一遇到点意外,没把绝招传下去就死了,那绝招自然也就失传。
放眼天下,没有哪家势力,会像欧阳锋一样,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