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航行之后,两条大船停靠在龙岛港口码头上。
刚刚停稳,一个有着典型的瓦雷利亚银白长发、淡紫眼瞳的瓦邦贵族就带着一队披甲士兵上船检验贡品。
验过贡品无误,那瓦邦贵族正要招呼奴隶上船卸货,就看到一个穿着瓦邦武士服的少女,带着一个身着白衣的高大男子,出了船舱,似欲下船。
那瓦邦贵族皱起眉头,对船长说了一句什么,那船长连忙点头哈腰地回答。
“他们在说什么?”
欧阳锋听不懂龙岛语言,却也感觉那瓦邦贵族语气不对,问柳生飘絮。
柳生飘絮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说道:
“主公恕罪。那贵族方才在问那个白衣服的奴隶怎么随意乱走?那船长回答说,那不是奴隶,是附庸领主麾下的武士,有龙岛颁发的通行令。”
“他称我‘奴隶’?”
欧阳锋眉头一扬,视线转往大船下方,就见船下栈桥上,一队等候吩咐的奴隶当中,既有黑皮、棕皮、白皮人种,也有好几个东亚人种,不由摇了摇头:
“难怪会将我认成奴隶”
说着,随手抽出柳生飘絮的佩刀,一刀挥出,嚓地一声,就把那瓦邦贵族首级斩落。
那瓦邦贵族正皱着眉头,听船长解释,直至人头从颈上滚落下来,仍然保持着眉头微皱,嘴角下撇的高傲不屑模样,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船长震惊失语。
那一队随那瓦邦贵族登船的披甲士兵,也是一个个茫然失神,好一阵不知所措。
直到欧阳锋将刀还给柳生飘絮,又顺手自那瓦邦贵族将倒未倒的无头尸身上,拔出其腰间佩剑,那队披甲士兵方才又惊又怒的狂吼咆哮着,纷纷将手按上剑柄。
但还不等他们拔剑,欧阳锋已随手一剑,刺入一个士兵嘴巴,直贯其后脑。
又拔出长剑,反手一劈,将一个士兵连人带甲斜斜切成两半。
之后他信手挥舞长剑,好似砍瓜切菜一般,转眼就把十个披甲士兵砍杀一空。
杀完人,见这长剑已因他肆意劈砍铠甲而卷刃,欧阳锋不禁失望地摇了摇头:
“看来不是瓦钢剑。”
随手把剑往甲板上一扔,悠然踱至船头,飞身飘落到栈桥上。
柳生飘絮看一眼尸横一地、血水遍洒的甲板,对着已被这场面惊得瑟瑟发抖,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