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把人捆成了粽子。
整个晚上他都在来回跑,朵朵的情况非常糟糕,身体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谭文杰确定真有大黑佛母存在,肯定会忍不住抱孩子去医院的。
门外,挣扎了一晚上的李若男也虚脱,口球很好的让她念不出咒语,只能怒视谭文杰。
“你女儿要七天七夜不能吃任何东西,我觉得你也可以做到的,加油!”谭文杰吃着早就准备好的食物,每一份食物都用宫庙阿清师的护身符盖住,保证不会长虫子。
再入夜,李若男挣扎的力气忽然大了很多,而且谭文杰发现家里的燃气灶在啪嗒啪嗒的打火。
浴室的水龙头也在滴答滴答的滴水。
“早就防着你这手了。”谭文杰摇摇头。
他没看过录像,大黑佛母的诅咒就算再屌也影响不了自己太多,所以只能搞小动作。
客厅内已经设好了法坛。
红烛长燃,香火袅袅。
谭文杰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道士,更像是个杀神,他时刻做好准备请神。
周仓相助,他是否设法坛都不重要了,自己有私人联系方式,请神直接上就行。
设坛,只因他追求稳健。
第三天、第四天。
朵朵一直持续着昏迷高烧状态,却又很神奇的吊着一条命。
李若男滴水不进已经虚脱,至于排泄等问题,在生命安全前都是小事,谭文杰习惯了稳妥,他相信对方也会理解自己的。
他也不想真的杀了李若男,用嘴进食是不用想了,不过可以注射葡萄糖,唯一让他感到抱歉的是自己不是很懂静脉注射,还好最后成功了。
命吊住了就好,受点痛苦算什么呢。
至于嘴?绝对不能松开,否则对方肯定又要念咒。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七天的最后时刻,持续昏迷高烧不对的朵朵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阴恻恻笑着朝谭文杰走来。
“来啦?”
谭文杰看着一脸阴邪的朵朵,拿起他身边的吉他包,抽出了大刀拍在桌上。
“我该怎么称呼你,大黑?”
“你会死”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们做坏蛋的说话一定要这样子吗?你会死啊呜~”谭文杰模仿了一句,无趣道,“都什么年代了,换个方式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