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大热的天哪里来那么大火气。”盛小包从卧室走出来,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文化人,脏字都不会说几个,本不打算出来的——她现在可是奶两个崽崽,万一奶水再被气回去。
但再不出来,刘婆子不定怎么蹬鼻子上脸。
盛小包笑盈盈热情招呼:“来来,先喝杯水,咱们慢慢说,文山正打算去找您的,这俩熊孩子”
刘婆子不耐烦打断:“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家德牧什么情况你们应该知道,基地训狗场带编号,专门为执行任务训练训练的,每只都是基地的宝贝,赔钱吧。”
盛小包示意楚文山别说话,依旧笑着点头:“好好,赔钱,咱们楼谁不知道您把狗当孙子养。”
谁不会拐着弯骂人似的。
眼角被挠了道口子,对狗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盛小包打算花钱买个清静,爽快掏钱:“三百您看行吗?”
刘婆子抬抬眼皮,把耷拉在脸上的乱发别在耳朵后,矜持的宛如皇太后:“小桃她娘,知道我儿子每个月给我多少零花吗?”
盛小包险些破口大骂,她明白刘婆子这是要显摆,可这会只能忍:“多少?”
刘婆子伸出三根手指头,一脸神秘摇了摇。
盛小包:“三万,还是三十万?”
刘婆子表情有一刹那的不自然:“三千,我女儿也是这个数。”
盛小包表情夸张:“哇,加起来六千呢,婶子,你真是有福气,不像我家,一分钱恨不能掰成两瓣花。”
盛小包已经给足了面子,换做刚结婚那会,敢上门撒泼,早撕上了。
刘婆子对她的态度比较满意,至少表情变了,她满足地叹口气:“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吧,赔三万块好了。”
盛小包拉下脸:“刘婶子,你来找事的是吧。”
一只普通品种的狗崽崽,市场价格一万多块,德牧贵一些,又来自基地训狗场,撑破天两到三万。
问题是,德牧活的好好的,只受了一点皮外伤。
“你家小老虎野生的,谁知道有没有携带丧尸病毒?”刘婆子振振有词算账,“做检查要花钱吧,万一死了,要赔钱吧,再万一把我和孙子传染了,小桃她娘,三万块已经算看在邻居的面子上了,换做别人,我早打电话报警了。”
基地有专门检测丧尸病毒的机构。
但养了这些天,楚家人已经确定,奶糖没有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