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难支,光靠个人的力量难以在这股洪流中保全。”
说着,插入正题,眼神一亮,
“我记得昨夜魔教叩关之时,有不少府关汉子没有跟着百姓撤退,反而逆流而上,报上名号,披甲守城!”
“陈某想向将军讨要这份名册。”
结果,向擎天听了这,脸上一阵肉疼的表情。
“你这也知道?”
陈渊自然是通过之前摄取香火看到的画面。
他见了向擎天这幅表情,有些发笑,
“怎么?向将军这是不愿意,刚才您不是让陈某尽管开口吗?”
“我这..那些人都是我白帝城的好儿郎,有种的汉子,本将本来想将他们征调入巡天司的。”向擎天说着说着,看见陈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忍痛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能入伐山军第九山,也不算辱没了这些汉子。”
陈渊笑着拱了拱手:“那就谢将军割爱了!哈哈。”
不过,向擎天显然对这些汉子也看重,神色认真,
“陈渊,咱老向没有别的,只希望你日后,能带着这些白帝城的好儿郎完完整整地回来!”
陈渊能感受到这位的情绪没有作假,正了正色。
“陈渊和将军希望的一样!”
次日,晨光初升。
鸡鸣巷,某间屋子。
一阵“咳嗽”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相公!”
房间内,一位穿着罗裙,头缠碎花巾的妇人手里端着一个碗,急匆匆进来,随后将装着浊黄色汤药的碗,放到床边,接着坐在床沿,用娇小的身子勉力扶起床上赤裸着精壮上身的汉子。
汉子此时腹部缠着纱布,隐隐透黑,脸色有些发白,嘴里止不住咳嗽。
“相公,快喝药!”
妇人从旁边端起药汤,将汤药喂入汉子嘴中。
“咳”
汉子咳了一下,被呛到,随后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看的旁边的妇人,心一揪,忍不住抹泪。
汉子感应到妻子的情绪,笑了笑,
“怜妹,哭什么,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妇人听到这,红着眼睛。
“相公你胸有大志,我不拦你,但你受了伤,应该跟巡天司的那些大人说,他们会给你丹药的。”
汉子扯了扯发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