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了寂大师批1命之事。之前老太太并未透露一丝一毫。
当时结亲的时候,她觉得孙滢还不错,可自从女儿成了四妃之一,她就有点嫌弃孙滢了,一个在道观住了十年的小道姑怎么有资格嫁给她的儿子?所以她对孙珍的无耻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希望孙珍搅黄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
可她并没让这个小贱人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勾引她的儿子!
唯有拿她生母之事大作文章了,希望孙家能闻弦音而知雅意。
李夫人勉强扯了扯嘴角:“这个没脸没皮的下贱东西,还烦请老太太先管教好吧。”
她原想再骂孙珍几句,陆老太太不耐烦地道:“好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平时严厉一点,彬儿也不至于酿下大祸!”
这是在指责她教导无方了,这话不好接,但也有些指责孙家管教不严。
李夫人讪讪地住了嘴。
老太太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埋汰,偏又自家理亏不好了作,唯有装做不知很快从陆家告辞了。
一路上老太太似倦极,闭目养神,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孙滢更不愿意开口,孙珍也很有眼力地闭口不言。就这样,众人一起回到将军府。
老夫人进了内宅就交待身边的心腹:“看到大老爷回来,就说我有请。”
赵氏见老太太有神色有异,便识相地没有多言,温柔小意地服伺老太太换了衣裳,卸了首饰,通了头发,奉了茶,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怎么觉得老太太有点不大高兴?”赵氏拜别老太太就忙拉了孙珍,退了下人,直接让心腹守在门口,“发生了何事?”
不过是吊唁,又有老太太跟着,跟陆府那边的嫡长孙又是从小青梅竹马,两家的事,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但也是得到了李夫人的默许,她实在想不通女儿怎么会去了一次镇北侯府立刻变得萎靡不振。
“阿娘,我和彬哥哥哥被孙滢那个贱人发现了,她闹到了陆家老太太跟前。我没脸活了。”孙珍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陆氏照着她的脸就是一掌,“我十月怀胎,生你养你就是生来给那个小贱人做贱的?这样死了,你甘心吗?”
当然是不甘心的,明明费尽了心机,马上就要成功了,却功亏一篑,她死也不会瞑目!
“可是那老太太不肯退亲?”赵氏问的咬牙切齿。
孙珍脸色灰败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