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以满京城问一下,有没有继母拿了继女的聘金去放印子钱的!”孙滢说道。
“来人,把素日里跟着夫人的那几个小娼妇全给捆了,卖窑子里去。”孙椿道。
立刻有小厮拿了绳索进来,准备捆人。
赵氏一看,不由对着孙椿跪了下去,“老爷,今天鲁大夫来过了,他说我有了,这一胎是一定是男丁。”
孙椿默了半晌,道:“聘礼的事为父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你且去休息。”
孙滢扭头转身就走。
赵老太太正躺在罗汉床上,一个老嬷嬷正在给她打蒲扇。
“滢丫头将事情闹开了?”老太太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
“是,闹开了,大娘子不止说了大夫人借印子钱,还说了她做的衣裳首饰多。老奴过来时,将军正在捆人,把夫人身边跟着的全捆了。”
赵老太太冷笑两声:“只怕雷声大雨点小。”
心腹跟着讪笑了两声,“你雷厉风行惯了,将军心软些好,又不是打仗,非得要拼个你死我活。”
赵老太太叹了口气没说话,等了许久,老太太才叹了口气,说道:
“你要说他心软吧,当初对先前的那个怎么没有?都是命啊。
如果珍丫头往后站住脚,只怕没人能管住她了。”
心腹道:“单看大爷怎么处置,然后您再出面,老奴觉得那府里也挺重视二娘子。”
赵老太太就长长地呼一口气,“我老了,也没几年好活了,免得话说得太多惹人厌。”
心腹笑道:“依老奴看,大娘子完全不像先夫人,性格倒是和您有点像。老奴早跟出府看了,那个青檀又顾了好几个年轻的男丁。整天什么事也没干,就守在咱们府的大门口,只要夫人的人出去就有人跟着。”
赵老太太冷哼一声,“有几个银子烧的,她还想把那两万两带走不成?”
心腹陪笑道:“那哪能呢?您怎么说也是她嫡亲的祖母,到时候陪嫁估计沈家肯定不会放之不理。再怎么说也是府上养育了一场。”
老夫人又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只怕那个白眼狼不这么想呢。你看好下面的人,不要跟那边的搭上话。”
心腹忙点头道:“老奴省得。老奴观察了这十多日,皆是夫人那边的下人好奇打赌的事过去探听消息,故意和水月阁搭上话,那边的大娘子让那几个丫鬟买了许多零嘴,又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