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帮萦儿贴上。”太妃说道,一百两银子而已,她的宝贝孙有汤沐邑,虽不敢称为最有钱,但在京城也无人敢惹,有时候那些不受宠的公主也得看其脸色。倒是第一次看到孙滢这种人。真是钻在钱眼里了。
不过,也难怪,这个小蹄子外家沈家就是商人,父亲也是个草包将军,这种人,只怕骨子里就只认银子。
认银子也有认银子的好处,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会是什么大问题,镇南王府这点银子不在话下。
一听老太妃发话了,孙滢立马将符纸贴在了朝霞郡主的额头上,“看住郡主,一个时辰之后才能撕下来。”
众丫鬟婆子纷纷按胳膊的按手的,围了一大堆人。
朝霞郡主悠悠转醒,“我我不撕符纸,你们把我放开。”
众人皆看了眼老太妃,老太妃不发话,众人不敢动。
老太妃此时似老僧入定般,数着自己手里的佛珠。
孙滢朝她眨眨眼睛,“如此,贵府就把费用结清一下。”
“祖母,您不能给,我还没完全好呢。她,她就是想让我躺在这里被下人按着呀,孙儿发誓,不揭!”朝霞郡主说道。
朝霞郡主原名叫做周萦,王妃生她的时候出了幻听,总觉得自己可以听见有人在旁边演奏美好的乐章。
老太妃只是老了,又不是糊涂了,忙道:“你们放开郡主。去帐房支取两千一百两给孙娘子做为酬谢。”
周萦现在不仅好了,而且很清醒。就冲这一点银子给的不冤。
老太妃还寻思着孙滢既然能用符纸医好周萦,那她这镇宅符就有用,现在因为孙滢没什么名气,又兼没见过多少世面,所以不敢狮子大开口,假以时日,这符纸必定要涨价的。
心腹嬷嬷很快就取来了银子,交与了孙滢,孙滢也痛快地拿出了镇宅符交与镇南王府的嬷嬷。
“直接贴在侯府匾额的正中位置。”孙滢说道。
“那会不会风给吹下来?”一张符纸而已,昨个别处也没那么大的风,偏偏她院里的榆树就无缘无故的倒了。
其实说无缘无故也是完全是,事后她专门让人看了断口,里面似被虫子约掏空了!
偏偏这些事赶巧凑在了一起。
现在让人想起来还有一点后怕。
“包半年不掉下来。”孙滢将那镜子用绢子仔细地擦拭了,又递过去,“现在就是佩带在身上也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