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人影,替孙滢挡住了。
待大家看清时,却是五娘。
五娘身体本就弱,现在挨了鞭,更是孱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她转身看了眼孙椿,又看了看赵氏:“父亲要打就打女儿吧,原是女儿不配吃这些,父亲或许不知道吧,这是女儿第一次吃燕窝。以前姨娘花了三上月的功夫,攒银钱买的燕窝,不是也被大夫人夺走了,还告诉全府的人女儿不配吃,吩咐厨房将燕窝煮了喂狗,闹到父亲那里,父亲不是也没说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这件事竟然是这样?
孙椿依稀记起早些年,赵氏是当着他将一碗燕窝喂了府上的大黑狗,她对自己说法是这燕窝在煮好不小心飞进去了一只苍蝇。孙椿想着既然飞进去苍蝇了,那只能倒掉了。后来董姨娘确实来闹过,大夫人说这母女俩喜欢撒泼没有高门大户人家女眷的气度,将董姨娘打了三十大板,五娘罚跪了一天祠堂。难怪过后董姨娘就不怎么搭理自己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五娘的看赵氏时那种愤恨,这事做不得假。
孙滢忙过去,抱住了五娘,“你傻啊,鞭子来了,我会自己躲开!”说罢,又腾出一只手,伸入怀中摸出一个琉璃瓶,倒出一粒药,看着五娘,“将这粒药吃下去,好好睡一觉。”
孙椿再对儿女再不好,毕竟是一名父亲。
“去叫大夫!”孙椿说道,然后他瞪了赵氏一眼,转身就走。
孙滢半五娘抱进房里,放在春凳上。
“你趴下来,我看看伤在哪了。”孙滢在春凳上放了个枕头说道。
五娘已然趴在了上春凳上面,背部一条红痕。
“不算疼,就是些皮外伤而已。”五娘反过来笑着安慰孙滢,“我就是装出来很疼。那边不是每次都用这招,这次我也用一下,看下灵不。”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五娘也给老太夫看伤口,只说头痛,头晕。
老大夫说是脾胃虚弱,气血不足不之症。只吩咐要多养养。
送走了老大夫,五娘嘻嘻地笑着整理了衣裳,“你们在这里,我去看看大夫人。”
孙滢笑着摇了摇头,“那你估计要失望了,这样根本动摇不了她的根本。”
“怎么也不见四娘和三娘?以前这边稍有点事她俩一向冲在前面,没想这一回都没有露面。”五娘沉思一会儿,才点头道:“这俩估计还在学箭术呢。据说父亲前几日决定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