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比那头死猪大,时间也比那个久,不像那个窝囊废,干啥都不行!”
“那你还跟他?”
“女儿们大了,要说亲。奴家存了五六万两白银,等孩子们的亲事定下来,你我就远走高飞。”
“你千万别忘了,我才是孩子的父亲!”
“我没忘,药是我给他下的,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有后!”
孙椿发了狠,一下子挣了起来,踹了两下门,没踹开。
妙律上前,替孙椿解开了绳子,又拽出他嘴里的破布,一脚踹开门。
孙椿大吼一声:“赵氏,你个娼妇!”
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使他犹疑是在梦中,怒火中烧他,发狠地捶打起赵氏。
男的趁机穿上裤子,抱着衣服跑了。
孙椿想去追,但又哪里追得上,眼睁睁地看着人跑远了。
孙滢和两个丫头这才走进去。
“父亲,不要将人打死了,小心吃官司。”孙滢冷冷地提醒道。
“你个孽女,为什么不拦住那个干夫?”孙椿龇牙欲裂。
“父亲,你见过哪个好人家的小娘子捉过继母和她的干夫?女儿不忍父亲蒙在鼓里才告知父亲。”孙滢说完,神情冷漠地走出了房间。“千万不要将人打死了,要问问下了什么药,说不定还来得及治。”
经孙滢这么一说,戳到了孙椿的痛处,踢了赵氏两脚,问道:“娼妇,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赵氏哈哈大笑起来,嫌恶地看了孙椿一眼,“你有能耐,就把我打死!就是打死了不能解了你心头的恨了,你这一辈子会断子绝孙”
“来人,将这娼妇押回去!”哪里有人理他。
孙椿发了狠,一把拽住赵氏的发髻就往外拖。
赵氏就这么光溜溜地被从房中拖到了大门处,被孙椿提起来扔进了马车。
“你个蠢货,有本事你把我沉塘!”赵氏反而是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激怒孙椿。
他这么一闹,孙椿又进屋拿了衣服扔给赵氏。
沉塘是肯定不能沉塘的,如果沉塘世人将如何看待他孙家?
孙椿发了会儿呆,将赵氏又踢了一脚,道:“你这个娼妇,休想激怒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老子回去要把你凌迟!我孙某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居然私藏了那么多银子?还想着跟野男人私奔!”
赵氏已经进入癫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