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滢“咔嚓”一声又把手臂给他接了上去,不耐烦的道:“好好说话。”
芍药望了一眼孙珮,才小声说道:“四娘子见靖海侯世子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就写了封信,装着生命了让奴婢去请大夫,实际上是送信去靖海侯府,还交待了务必要亲自交到世子手里。”
“奴婢在大门和门房说这件事的时候,正巧被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在后面听到了,将信夺了过去,交与长公主,长公主看了信,大发雷霆,骂了许多难听话”
芍药话未说完,老太太已经昏了过去。
孙滢上前给老太太扎了针,又和水喂了颗护心丹。
老太太再次醒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滢丫头,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四娘晚上就在这儿陪我说说话。”
孙滢应了诺,回了水月阁。
柳红回禀道:“咱们米行掌柜的说对门也开了家米行,收粮食的价钱比咱们一斗高五十文。”
孙滢立即坐正了身子,道:“有多久了?有一个月了。”
孙滢记得表哥沈重安说过粮食是大宗生意,百姓的必须品,一般相差半文钱就有可能亏损,对面的米行这么做明摆着就是跟孙家的米行过不去。京都做粮食生意的四家都通过气,不可能会有人这么做。
如果在京都收不到粮食,她可以将存在汇丰的十五两交与表哥,让沈家的商队帮着收,不算什么大事,但她要知道是谁在跟孙家的铺子过不去。
“去查一查,幕后指使人是谁。”孙滢吩咐道,“不要打草惊蛇。”
最近着实无趣了些。找点事做一下也好。
第二天早晨去上房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赵氏没来,孙珮也没来。
老太太正襟危坐,板着脸道:“老大家的生病了,五丫头一着急,灯油泼到了脸上,不过还好,这丫头自己病了还想着孝顺长辈,非得要伺候亲生母亲,你们都帮着老婆子劝劝。”
孙珮脸上带着帷帽,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待老太太说完,啊啊叫了起来。
孙滢捉摸着应该是喉咙被有侵蚀性的药物给弄坏了,不仅如此,脚也跛了。
见孙滢望着孙珮的脚,老太太面色如常地道:“这孩子昨晚为了照顾老大家的,一夜没合眼,破到了脚,等下找个医术好的大夫,认真的给她看看。”
不仅孙珮说不出话,芍药也跟孙珮是一样的。
老太太又道:“这丫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