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太太问了好,又行了叩拜大礼。
老爷子和老太太各给了一个红封,薄薄的一片,二人也就没多想,忙接了过去。
打开一看,竟是十张千两的银票。
“这也太多了!”外祖父这次是想掏空家底不成?
接下来是几位舅舅,舅母都是长辈,统一的都是五千两,舅母每人给了三千。表哥每人给了一千两。
九表哥笑道:“上一辈就姑母一个闺女,你这一辈,就你一个,稀罕着呢。”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认完亲老爷子就要拉着陆虞下棋,九表哥戏谑地看了陆虞一眼,笑道:“失宠了。”
孙滢也笑起来。
九表哥笑道:“他们玩棋,咱们玩投壶。走,去偏厅里面。”
这次沈家是有备进京,也有宅子,除了二舅和舅母口子以及两位老人,余下的都不住在这边。西厢房还空着,玩投壶也有地方。
孙滢和几位表哥玩了几把就没人跟她玩了。她把把都赢,把表哥们身上的银子都赢完了!
孙滢走的时候将银子又掏了出来,“我从小练箭术,表哥从小练习行商,各人的侧重不一样,拿走这些银子我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多,合计有个五六百两的样子。
沈家有钱,但也不是挥霍无度。闻言就一起跟她道谢。
他们继续一起玩,孙滢进内室找了沈氏:“阿娘,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嫁到了孙家,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自幼被人送往道观,儿子自出生就下落不明!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如果不是孙家人恶毒,我成亲是要经过您的同意的,成了亲也是早早回娘家认亲,外家沈家也不至于喜酒都喝不上。这些您都不在意了吗?”
沈氏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能感觉到你是我很亲近的人,但要说你是萤萤,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似乎忘记了嫁到孙家的所有的事,等我想起来再说。”沈氏说到最后,已经痛苦地蜷缩在了一起。
看得出来,沈氏经过师父这一段时间的调理,精神状态比以前要好一些,人也不犯糊涂了。可惜一想起往事,就非常的痛苦,或者根本就想不起来。
不过她到这边的宅子里有安心的感觉,对孙府一丁点感情也没有了。
如是沈氏是清醒的,她倒是支持自己的亲生母亲告自己的亲生父亲。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