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虞会帮谁,不由向他投去敬佩的目光。
这位周先生也是个会来事的主,他在和沈氏去递状子路上就悄声道:“沈娘子可否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满京都的百姓都知你受了冤屈?”
沈氏重重的点头,“自我恢复记忆以来,每每忆起往事,得知我的孩儿被孙家不知道将送往何处,就痛苦得彻夜难眠。不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将死不瞑目。”
俗话说得好,女子本弱,为母则刚。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儿在孙家被换成小猪仔的事,泥巴捏的人也会有点心性,何况沈氏这种死过一次的妇人。
“周先生,你先告诉我如何做,我必定会力配合。”
周正:“击登闻鼓喊冤!皇宫大门的左侧就有一只,想告状的人可以击此鼓喊冤,鼓声一响闻登鼓院官员必须升堂受理。如果确定是冤案,由通政司奏请昭雪,如果不是冤案,送刑部加一等治罪。”
沈氏听完之后,当即表示要击鼓喊冤。
孙椿,如果此事闹得你孙家臭名远扬,那也是你孙家欠我的!报应虽然来得有些晚,但苍天不会轻易饶过你这个抛妻弃子的烂人。
是以几十年没有响过的皇宫门口的大鼓在上午阳光照耀着大地的时候响了。
惊得闻登鼓院一干无事做的老学究全都跑了出来,当即就接了状子受理了此案。
闻登鼓院的院长姓吕,是个五十有余的老者,一目三行地浏览了状子,又细细地看了一回。
问道:“堂下何人?”
“金陵沈氏。”
“被皇上赐了‘积善人家’的沈氏?”
不仅是被皇上赐了匾额,而且在孙家女儿出嫁的时候给陆四爷的妻子送了十几万两嫁妆的沈氏。这些事吕大人也早就耳熟能详。
“可有证据?”
沈氏呈上了论婚论嫁之时的聘礼书、请帖和礼书。
吕大人自己小心的看过验过真假之后,又给院里一干陪审的大人看过,这些人就寻思开了。
看来,沈家人提前就做了准备,非赢不可了。陆大人虽没出面,但沉默的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吕大人以极快的速度让人将孙椿带到了大堂上。
问他娶赵氏可有婚书。
孙椿暗道一声“完了”,若说没有,官府有备案况且他和赵氏在一起十年,早有夫妻之实,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更做不得假;若说有,那就犯了重娶罪,如果用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