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只爱银子,我带给她就好,不过这些话她轻易会对任何人说出来,老太太也不行。
从松鹤堂出来,快到九曲桥前又碰到陆彬。
看到陆彬,孙滢有些烦。
“滢妹妹你往哪里去,我们聊聊。”陆彬说道。
那语气,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你要清楚一件事,我嫁给了你四叔,我就是你的四婶,你对自己的长辈做这种事没有心理负担吗?”
听了孙滢的话,陆彬如斗败了和公鸡一般无精打采,“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滢妹妹,你不爱四叔,你爱的是我,你是为了刺激我一气之下才嫁的四叔!”
孙滢无言以对。
究竟要给他说多少次他才能清醒,自己嫁陆虞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你现在得罪了太子,四叔也保不住你,你和他和离吧,只有我能保护你。”陆彬说道。
“你多大的脸,觉得自己比你四叔还厉害一点?”孙滢好笑地抱臂问道。
陆彬一本正经地道:“我承认,四叔是我最钦佩的长辈,但太子却不一定这么想”
“你脑子有病吧?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自己好好想一想前程吧。”
孙滢抬脚走了。
陆彬回到梧桐院,呆呆地坐着,看着孙珍练琴。
孙珍一见陆彬神色不对,忙道:“您是不是累了,妾身觉得这梧桐院太过冷清了,咱们还是回海棠院,那里明暖和些。”
陆彬摇摇头,“我是有些后悔,假如自己早一些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滢妹妹还没有原谅我。我用尽了办法,感觉好累。”
孙珍奉了杯热茶给他,劝道:“人生在世,寄蜉蝣于大地,渺沧海之一粟,如若不能和心爱之人在起,活着又有何意义,我支持你喜欢大姐姐。”
自此陆彬越发认定孙珍是红颜知己,什么话都说给孙珍听。
孙滢去了悟真那里,悟真正无聊着,在教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站桩。
“师父,您老这是想收弟子了?”
悟真就拿了帕子擦眼泪,“你这个小孽徒,这都多久了,也不来看看师父!为师我要再收三个小徒弟。”
“行。您去咱们孙氏学堂当武师父得了。”孙滢说道。
“休想!你们孙氏就俩歪瓜裂枣,一个就够我老人家头痛了!”悟真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