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支持了。
他们从工人的工资里抽头,拿商店的货物不给钱,美其名曰筹集军资,在街上随意调戏女性,用枪吓唬路人来取乐
这种行径在威天阳看来就是匪徒和人渣,算哪门子军队?
他不知道别国军队是不是也都这样,如若相同,那军队和匪帮便没有区别,军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忙活就到了中午,工地食堂开始给日结工派发快餐。
二十几号形形色色的人便聚集在工地板房角落,端着饭盒吃起来。
威天阳坐在两块砖头上,看着手里的饭盒。
白米饭,一个鸡腿,两份素菜。
他只匆匆的扒了两口白米饭,就将饭盒用塑料袋包裹好,放进背包。
带回去,晚上跟母亲一起吃。
此时,威天阳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抬头一看,居然是熟悉的面孔。
同住贫民窟的吴叔叔。
“吃吧,不然下午没力气干活。”吴叔道。
“不饿。”威天阳摇头。
“你怕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身体是本钱啊,你看你这么瘦。”吴叔笑了笑。
威天阳摇了摇头。
此时,蹲在对面的年轻人开口道:“你别看他瘦,他力气还挺大呢。我看他一个手就能拎起来60斤的沙袋。”
这年轻人也是贫民窟的住民,威天阳的印象里,他好像就住在自家斜对面。
“那是在拼本钱,年轻人的傻劲,用完了就虚了。”吴叔道。
“你是叫威天阳对吧?”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住了,参与聊天的人越来越多。
威天阳闻声望去,是个谢顶的老伯。便笑道:“我没见过伱,但你的声音很耳熟。”
那老伯呵呵一笑,开口唱起来:“你是那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照亮我一路前行~”
老伯刚起了个头,周围一群人便嚷嚷起来:“别别!友军!别开口!”
“草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每天晚上洗澡唱歌的那个?”威天阳双眼一眯道。
“我看你不像鸡蛇人,说话带口音,外地来的吧?”有人把话头牵到威天阳身上。
他点了点头,腼腆的笑了笑。
“我也不是本地人,大家沦落至此,都有故事吧。”吴叔道。
“都是无根之草,嘿嘿~野种啊,野种。”有人自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