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
“不管经历了什么,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兄弟了。”咔嚓道。
“哇好吧,你们还真是热情”威天阳有些不适应。
咔嚓松开了他,并掏出纸巾,抬起眼镜擦了擦湿润的双眼。
“咔嚓比较敏感,是个情感泛滥的大男孩儿,如果没有天泰药业那堆破事儿,再过几年,他就能完成学业,成为一个记者兼自由摄影师。”亚哈解释道。
“那是我的梦想,我想周游世界,记录下这颗星球上不同地区的人们是怎样生活,去了解不同民族间的习俗的差异。”咔嚓道。
“他相信,战争的根本原因,来自于不同民族和文明之间的误解。你对此有何看法?”亚哈解释道。
威天阳摇头,道:“我从未想过这种问题,一年前,我只在乎干什么日结临工,工钱会多些”
“咔嚓,别用你的问题困扰我们的新朋友了,去准备一下以实玛利的入会仪式。”亚哈吩咐道。
咔嚓点头,又拍了拍威天阳的肩膀,转身离去了。
“入会仪式?”威天阳问道。
亚哈伸出手来,向威天阳展示手背上被划伤的封口逆三角标志。
“反抗的第一步,以实玛利,便是跟这印记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