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都听到了?”威天阳道。
“伱们要对付的,就是那个?我们以前没有跟药企打过交道,但是,他们的武装部队不好惹,逼急了,还会放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李斌笑道。
“奇奇怪怪的人?比如我这样的?”威天阳道。
“说不准。”李斌道。
“你们的活动范围有多大?能去到那边吗?”威天阳看向李斌。
他自己也没有摸清楚这些亡者的行动范围,流民离开了自己死亡的地方,行走了很远,但药人们却无法离开零九一收容站。
如果这群游击队只能在这栋酒店里行动,那对他而言,就毫无用处了。
李斌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他沉默着,凝望着远方的城镇,陷入了沉思之中。
“你该不会现在才想起来,你们只能在酒店里跑来跑去”威天阳担心道。
李斌双指夹着烟,吐出一口只有威天阳才能看到的白雾,道:“你不懂,孩子。革命的残酷,战争的代价你不懂。”
“你直接给我个准信,要是你们不能出酒店,我就不帮忙了。”威天阳道。
烟雾从李斌的两只鼻孔里喷出,他沉声道:“我们的血,流遍了祖国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