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
在刘春花眼里,家里四个孩子姜枣是最好糊弄的,二十来年姜枣都是温吞性子,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在家里受委屈不需要管,她自己慢慢就好了。
时间久,印象比较固定,刘春花又怎么知道眼前的姜枣已经不是以前的姜枣了。
还以为是那个不吭不响的姜老三呢。
刘春花走过来,姜枣拉着她背过身小声耳语:“但那是萧水生给我找的工作,我现在给我小弟也不太好。”
“本来萧家人就不太喜欢我,我婚前就把工作给我小弟萧家人咋看我啊?”
姜枣愁着脸继续忽悠:“我寻思先把工作掐在我的手里,等我俩结婚,我要么把食品厂的工作给小弟,要么让小弟以家属工的身份进食品厂,那时候我大小我男人也是个教授,是高级职工,他们肯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刘春花觉得此话有理。
她老家生产队有个老姑娘没嫁出去,就因为彩礼要太高黄了好几桩婚事。
“你说的在理,但为啥瞒我?”
姜枣:“我也没想瞒你,事情比较突然。你别别信姜珊的挑拨,她看不得咱们家团结一致,拧成一股绳,她就想做蛀虫,在我婚事儿上钻好多眼,好坏了我的婚事她自己嫁进萧家。”
姜珊听不到他们具体谈话内容,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说我啥呢?”
刘春花恍然大悟,拍了下溜光的脑门:“是娘错怪你,是娘想的少了。”
姜枣装得老实:“没事儿的娘,我都是你生的,你错怪我也不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