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狗嘴能看家护院,他只会乱叫骂人骗人。”
说着说着,秦桃仙扑通坐在地上:“天杀的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碰到你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徐厂长的酒厂规模可不小,工人多,来往行人多,大家都停下来看热闹。
萧成达又羞又愤:“我骗你还不是因为你不止要钱,还要好名声,亏得我以前是有体面工作的,还把你女儿弄到研究所里上班。”
“要不是她好吃懒做,不好好干活,惹得人事科不满意,也不会被辞退,要不是你乱搞事情,我也不会被辞退,我本来就有好好的工作,是你给我弄丢了,把晚饭给我砸了,现在还好意思来对我哭诉,骂我没用,我抽死你!”
萧成达也委屈啊,又不是茅坑里的臭石头,谁不委屈啊?
说起以前的事,萧成达理智也没了,和秦桃仙在那掐起来。
最后是工人把他们分开,喊来街道办办事人员过来调节,把他们带走了。
说起来这个年代的街道办工作人员可不消停,他们有个小本本,就记录了问题人员,秦桃仙萧成达的名字就赫然在小本本上。
知道他们俩在街上打起来一点都不奇怪,有条不紊的把他们弄回去,分开调节。
秦桃仙这样告状的:“呜呜我说干事啊,你们评评理,我一个乡下没见识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来这里投奔他,我女儿都改姓萧了,上了他的户口本,他可好,竟然骗我在研究所工作,还当街打我,你们看看我都成乌眼青了。”
干事人员面上点头,心里骂:分明是个小三,说的倒是挺委屈的。
萧成达唉声叹气:“为了她我家破人亡,原本没事的,是她在我妻子面前乱说话,乱求情,害得我妻离子散,又勾引我和她结婚,结婚后立马变了嘴脸,拿我的钱贴补娘家,给她女儿花,我给她女儿找工作,送她女儿去读书,我哪点对不起她们娘俩?到头来反倒成了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