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书记!”
电话接通,秦山先招呼了一声。
电话另一边,朱正峰道:“我正等你电话呢,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秦山一听这话,就知道朱正峰说话方便,便直接回道:“朱书记,上班时间,怕你那边不方便,就没有给您打电话。朱书记,还得是您啊,能镇住场子,后来董万春消停了,也不敢再跟我咋咋呼呼的了,总之,他放过我了。”
“就这些?”朱正峰问道。
秦山一听他这么问,就知道朱正峰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
但是,秦山也真不在乎他,也不在改口,便回道:“对啊,怎么了?朱书记,我都是如实说的。”
电话另一边,朱正峰沉声道:“你们开完会之后,董万春给我打了电话,汇报了处理结果。而且,他还说了一件事情,说你在常委会上骂他了,骂的很难听,让他威严扫地,他说,最终他能做到那个程度,承受了相当大的委屈。”
草,是这事啊!
董万春给朱正峰打电话,秦山能够想到。
但是,想不到那老登,竟然又在朱正峰面前告自己的状。
“朱书记,那你怎么说的?”
秦山的思维真是异于常人,他不但没有就这件事情做出解释,反而问起了人家朱正峰。
朱正峰本来一听这话就挺生气,但是一想到秦山的先祖,他就立刻压住了火气,对秦山道:“当时我就问他了,我说,那你觉得你该骂不?董万春说,该骂。我说,那就得了,所以,挨骂就对了。秦山,我跟你说,这是我跟董万春说的,是为你挣口袋。但是我在这里跟你说,你那样做,的确不对,有道理就讲道理啊,你怎么能在常委会上骂人家县委书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