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
他们远远就看见了跪在院落外面的袁应崧。
几人神色微变,快步跑了过去。
“将军!”
张卓伸手就想将袁应崧扶起,可刚碰到袁应崧的手,就感觉无穷压力袭来,真武密藏与外界联系断开,真气凝滞,动弹不得。
“不要碰我!”袁应崧急声道,失去真气加持的他,承受压力跪在此地,完全只凭借肉身力量强撑于此,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
但他的话稍微晚了一些,还有几人伸手碰到了他,受到牵连,纷纷动弹不得。
更后面的人看到同伴异样,也是伸手去抚,结果尽数受到牵连。
这些人虽然不会像袁应崧那般承受压力,不得不跪下去。
可失去真气,宛如突然变成了普通人,依旧让所有的人神色大变。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尔等不要在此,张卓,你带着所有弟兄,立马下山去,这是军令!”
“我不走,要走的话,也是我等下属和将军一起回营!”张卓见到所有军士皆被压制修为,见到袁应崧脸色苍白,连说话也是费力,顿时怒上心头:“顾公子,你不愿意出山御敌也就罢了,怎可如此侮辱我神鹰卫统领?
就算将军言语中有冒犯,可我等前些时日,不休不眠,日夜镇守下方,以防贼人上山惊扰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做,人心何在?”
袁应崧闻言暗道一声要遭。
念头还没落下,张卓仿佛凭空挨了一巴掌,整个人飞出三米远。
“大人!”
其他的禁军卫士纷纷脸色一变,哪怕修为被压制,却纷纷拔刀出鞘,怒视院落中。
顾元清的话语从里面传出来,语气冷漠:“我也就奇怪了,尔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镇守这北泉山、镇守魔域封印,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干?
我好端端在山中平静生活,伱们有何资格道貌岸然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着我说,我不出手,那便是罪人,那就是对不起大乾,对不起黎民百姓。
诸位是不是忘了一点,在尔等军令中,顾某尚且被囚在这北泉山中。
更忘记了一点,弱者对强者应该有最基本的尊重,怎不见你们跑去剑圣秦无涯的面前去大声嚷嚷几句?
莫非是欺我年少,不敢杀人?”
顾元清的语气森冷,仿佛感应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