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二位公子!”
大公子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使君费心了,府中尚有二百家丁,沿途也多是父亲的旧部,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备刚想再说些什么,门外有人大哭着走了进来,跪在灵堂下掏出怀中的书简,高声念起了悼文:
“猗欤使君,君侯将军。膺秉懿德,允武允文。体足刚直,守以温仁。令舒及卢,遗爱于民。牧幽暨徐,甘棠是均。憬憬夷、貊,赖侯以清。蠢蠢妖寇,匪侯不宁。唯帝念绩,爵命已章。既牧且侯,启土溧阳。遂升上将,受号安东。将平世难,社稷是崇。降年不永,奄忽殂薨。丧覆失恃,民知困穷。曾不旬日,五郡溃崩。哀我人斯,将谁仰凭?追思靡及,仰叫皇穹。呜呼哀哉!”
念罢,放声大哭,其情之切,其声之哀,众人无不动容。
这篇悼文写得极有些水准,此人哭得又真切,赞扬、痛惜之意溢于言表。荀骥暗暗称奇,忙悄悄问糜竺:“这是什么人?”
糜竺悄悄告诉荀骥:“此人叫张子布,文采过人,说起来也是个狂生,当年陶公举其为茂才,他居然不受,陶公一怒之下将其关了起来,后来经人苦劝这才放了出来。从哪以后就很少见到他了。”
荀骥暗自感叹,有这样的经历居然还肯为陶谦写评价如此高的悼文,此人胸怀不小。
嗯?荀骥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