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行军榻上四肢抽搐的撒着起床气。
好在,没有荀骥的命令他也没有敢攻山,只是命令将士们在山下叫骂,让高顺不要做缩头乌龟,有种的下山来决战。
“骂,骂!给我狠狠的骂!”
张飞瞪着眼叉着腰在山下大骂了两个时辰,山头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张飞更生气了,顶着大红太阳坐在石头上气喘如牛,时不时看着荀骥大帐的方向,幻想着帐中跑出个传令兵,命令自己攻山。
赵云太史慈都在帐中没出来,谁都不愿意搭理他,鹿角和陷坑都快挖到半山腰了,高顺除非长翅膀飞下来——由他闹吧。
“这不是纯纯有病吗?”荀骥在帐中感叹。
张飞在山下一连骂了三天,高顺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前天夜里倒是组织了一次偷袭,不过刚接近鹿角就被太史慈率军乱箭射回。
根据张辽的说法,吕布军这次偷袭下邳事前没有准备,将士们基本没带什么干粮在身上,此时山上的高顺军是彻彻底底的断粮了,饿了三天,再骁勇的战士也腿软,只怕现在的陷阵营别说打仗了,该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荀骥眼珠一转,写了封信给糜竺,让他务必送五十只羊过来。
接到信的糜竺一脸懵逼:“庆功宴还没开,子麒先生要羊做什么?”
送信的小兵恭敬的答道:“回大人,荀先生只说要赶在午时之前送到,别的没说。”
虽然搞不懂荀骥要做什么,不过糜竺还是送来了荀骥要的羊,一同送来的还有二十瓮美酒和一些下酒的佐菜。
看着运送酒肉的对于进了辕门,荀骥抚掌而笑:“子仲先生做事果然周全!吾事济矣!”
随即吩咐将士们宰杀肥羊,架起火堆,就在营中烤了起来,不多时,烤羊肉的香气混着酒香飘满了整个山上。
山头上的陷阵营将士们也闻到了这香气,一个个咽着口水伸长了脖子往山下望去。
“将军,让我们再冲一次吧!”
“是啊将军,这样下去弟兄们都要被饿死了!”
“将军,我们出战吧!哪怕是死,战死也总好过饿死!”
陷阵营的将士们围坐在高顺身边纷纷出言请战。这三天以来将士们只能依靠野果和树叶充饥,可吃这些东西难以维持体力,再过几天恐怕真的会饿死人,高顺犹豫不定:山下的敌人分明是在诱自己出战,必然已经做好了万算的准备
算了,横竖是个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