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气是出了名的,但现在还不到交战的时候。
“传令下去!守好辕门,不必理他!”
次日一早,刘备召陈珪议事,不多时,陈珪入帐。
刘备道:“虽然公玮铸下大错,然毕竟他为官二十载一生清誉,不忍用区区一纸文书罢免,使其蒙羞。想请先生亲自入高邮城中,顺便接手城中防务,我遣子义随行护送,如何?”
陈珪拱手道:“遵命!刘使君宅心仁厚,我代舍弟先谢过使君了!”
出了大帐,太史慈全装惯束,率领三千人马早已等候多时了。
“子义将军,有劳了!”
太史慈将陈珪扶上马,拱手道:“先生哪里的话?职责所在,不必客气!”
连日来孙策每天辰时必来营前挑战,趁着今日还不到辰时,太史慈率军护送陈珪出营前往高邮城中,一路倒也平安无事。
“我是刘使君派来的特使!快开城门!”
把守城门的队长看到有兵马迫近,又听闻是刘备派来的使者,赶忙请陈瑀上城来确认。
“公玮!是我!快开城门!”
陈瑀从城墙上探出头,看到特使竟是自己哥哥,赶忙吩咐打开城门,又亲自跑下城去迎接。
“兄长,你怎么来了?”
陈珪翻身下马,拉着陈瑀边走边说:“公玮,你糊涂啊!孙策奉诏讨贼,而你却想袭击他的后方,更是私铸官印,与反贼何异!”
陈瑀满脸不服,道:“兄长,你莫不是忘了?原本我才是扬州牧啊!袁术夺我扬州,孙策是其爪牙,如今二贼反目,我趁此良机夺回扬州,有何不可?”
“你呀!”陈珪长叹一声,摇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在此乱世之中,要学会审时度势,千万不可贪心,而你也罢,此刘使君派我前来免去你广陵太守之职,城中之事就交给我和子义将军。此事之后,你且去河北袁绍处避一避吧!”
“兄长,我”
“不必多说了!”
陈瑀重重叹了一声气,自顾自向县衙而去。
连日来求战无果,孙策正在营中烦闷,探马来报说有一支兵马进了高邮城中,料想是刘备派出的援军,更是苦恼不已。
数日之后,刘备又移营至高邮城下,正好在孙策大营与高邮城中间,旧营与新营又互为犄角,这下孙策更难受了,刘备步步为营摆明了是不想打,孙策就像一只握紧的拳头,不止该往何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