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讲礼,若是换了在下,我自将高卧百丈之楼,而令君席地而卧,岂是大床小榻之分!”
一番话说的许汜面红耳赤,没了刚才得意的神态,臊眉耷眼的坐回了位置上。
刘备借着讽刺许汜,暗中也将刘表贬了一番,一出心中积郁的怨气,堂下坐着的荆州官吏有些听出了刘备的弦外之音,不由得看向了刘表。
刘表听得开心抚掌大笑,似乎完全没有听出刘备话中的暗讽,出言劝道:“玄德,许君,二位都喝多了,言语不当之处不必往心里去!”
看着刘表一无所知的傻笑,刘备心中突然升起一阵凄凉,那些听出刘备话外之音的荆州官员也都轻轻摇了摇头。
刘备又坐了片刻,始终是如坐针毡,于是起身告辞:“景升兄,在下酒后失态,徒为诸君增笑料尔,请准许在下先行一步。”
刘表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于是点点头,亲自送出襄阳,道:“玄德既然不胜酒力,为兄便不强留你了,请便。”
刘表交代完后,刘备刚要出发,却见刘表转身,意味深长的又道:“路上可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