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迩冈斯艾夫伊将军赶紧趁热打铁又问:“你们准备好加入我的队伍,与我同行了吗?”
四人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那眼泪是顺着脸庞哗哗的流啊!听到了询问忙不迭的点头。
“那就好,走着!”
欻!
这也难如钩也难圆的月色下,营帐被一阵清风兜起的金光鼓动,营帐里的人影全无,就剩下空荡荡的一片虚无。
纽南省,尔敦赛克城,子爵主堡,床前。
一脸愁苦表情的子爵正在因为自己的失利而愤愤不平,突然之间,凭空生风,一阵金光从他的眼前闪过。
当金光散去,屋子里凭空多了五个身影。
塞巴斯蒂安勒内普雷达尔子爵感觉自己的认知好像受到了挑衅。
他确实是几天前在纽曼南行省战败的,整个人都郁郁寡欢,甚至有些颓废。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自己神志是否出现了问题。
而且眼前这四个哭的梨花带泪的小姑娘似乎有点眼熟?
是他那些小姨子和大姨子给他生的孩子。
“你们你是”
平素里,在这他的子爵领中说一不二的子爵,此刻有点不会说话了。
“不用感谢我,我送他们回来就是打算和你结个善缘,赎回她们也许对您来说是一个有时颜面的事情,但对于我的同志来说不算什么。”
说完,再没说二话,欻了一下,在他们眼前消失了。
如果不是这两阵金光,屋里又多了四个女孩,普雷达尔子爵无论如何不会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是真的。
而且对方表现出的这种对他无所求的态度,才是让他最迷惑的。
如果说表现出这种突然出现、突然消失的能力,还不算是彻底挑战子爵的见识,那对方这副放长线钓大鱼的态度,却彻底击中了子爵这么多年从政从权的认知。
这是有长远打算啊!
子爵看了看抱头痛哭的四姐妹,觉得现在的突破口就在他们身上了,那个人是谁?还有刚刚那人说的同志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人?
就看刚刚这人来又回的能力,子爵突然间觉得自己一时的失利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太阳出来了,亚当森和小拉玛依回来的时候,营帐里只有厄迩冈斯子爵一个人。
这傻子有点不对了,不断的晃神儿,那张大脸上偶有羞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