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前段时间就病了,拖拖拉拉的身子一直没好利索,这次万一要有个好歹”
一顿,管家就哽咽了,“周小姐,老夫人身子不便,就只能指望您了,不管您看谁的面子上,就当我求您了,去看看少爷吧。”
这话说到了傅母的心坎上,她先前还犯愁怎么给儿子挽回一次机会,这不就来了。
傅母当即跟着附和:“是啊,阿辛,阿姨知道你不是一个狠心绝情的孩子,晏舟做错了,我会说他,他也一定会改,你就看在你俩这么多年的感情的份上,去一趟庆阳楼吧。”
怕什么来什么,冥冥之中有些东西就是逃避不了。
周辛看着傅母真切又诚恳的目光,再听着管家担忧的哽咽,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有再多的理由这回也拒绝不了。
管家的手机响了声,他拿出一看,震惊的手机摔落在地。
“少少少爷受伤了!”
周辛皱了下眉,俯身捡起地上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有张微信对方发来的照片。
偷拍的角度不是很清晰,但镜头集中在搭在拍桌上的一只手,白皙修长,骨节细腻。
此刻却被鲜血染红。
一把利刃横贯桌内,浸着的血渍还沾在刀刃之上。
周辛不受控制的心脏轰然一沉,这是到底出了什么事,傅晏舟竟然还心甘情愿的让人往自己手上扎刀子,他是疯了吗。
即使她对他充满失望和愤怒,但她也从没希望他真出什么事。
傅母看着照片,惊慌又心疼,懊恼又动怒,几种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的心脏更不好了。
“阿辛啊”
“阿姨别说了,我过去处理。”
周辛语速极快的截断,然后就扶着傅母躺下,为她盖好被子,再叮嘱管家照顾好。
再要走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多问了句,“傅姨,庆阳楼的幕后东家,大概您和我说一下。”
傅母一怔,立即知无不言的全数讲出。
周辛听着,幽深的眸光不由自主的一沉再沉。
开车出来,一直在路上疾驰。
驶出了几条街,周辛选了个合适的路边停车,拿出手机先打了两个电话。
虽然她还没到庆阳楼,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据傅母所说的那些,她初步估计今晚的事
难办啊。
搞不好连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