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辛应了一声,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舒悦一脸担忧的立马看过来,“辛姐,傅夫人不会为难你吧?”
都说婆婆不是妈,更何况傅母和周辛还不是婆媳。
她轻微的摇摇头,“不碍事的。”
然后就看着舒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周辛想着还是给她吃颗定心丸,便道:“你之前说的如果我走,你也跟我走,这话还算数吗?”
舒悦登时眼前一亮,激动的边点头如捣蒜,边扑过去挽住了周辛的胳膊。
“辛姐,我还以为你一根筋,认准了傅总这可歪脖树,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呢。”
周辛心里一怔,面上却化为了不易察觉的一缕苦笑,“我哪有那么傻啊。”
人都是利己的,感情是感情,不能阻碍她为自己的以后谋划考量。
她跟周辛交代了几句,因着公司上下肯定人心惶惶,各种言辞少不了,她不让舒悦计较。
如果有人找她,也让舒悦找个理由推掉。
周辛现在一脑门子烦心事,没空再料理傅晏舟故意制造出来的乱子了。
全都安排好,她从备用电梯直达停车场,开车去傅家老宅。
但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消息不胫而走。
一路上,周辛的手机嗡嗡炸响,电话信息就没断过。
很多老总都听到了信,有的差助理秘书,有的亲自上阵,尤为默契的给她去电话,就像再详细的扫听只言片语,以确定往后傅氏这个商圈内的风向标,如何动向。
周辛统统没接,也没理会。
等车子进了老宅,停车的间隙,她索性拿出手机直接关掉。
又在车内平复了数秒,确定自己心思和情绪都无破绽,这才推门下车,进入宅邸。
傅母正在后院露台里侍弄花草,一盆盆名贵的兰花,被她养的茂郁葱葱,很是喜人。
周辛过来时从佣人托盘里接过了一盏金丝燕盏羹,陪着傅母说了两句花草,便将放凉了些的羹汤送上。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有心。”
傅母笑着坐进藤椅,慢慢地喝了起来。
周辛没坐下,站在旁边等傅母用完了,适时递上了餐帕,“傅姨,事情闹到今天这样,我对不起您。”
傅母用餐帕按了按嘴角,“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周辛一怔,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