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我去找。”
偌大的酒窖,吧台桌是完全与所有酒柜隔离的位置。
以至于周辛这一走,傅晏舟起初还能听到些许脚步声,慢慢地,便了无声音。
“周辛?”
他唤了一声,没有光线,他也看不清远处。
迟迟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声音。
傅晏舟站起身,迎着周辛离开的方向,不耐的提高些音量:“喂,你去哪儿了?说话!”
这回不过须臾,便传来了响声。
稀里哗啦的玻璃瓶身撞击什么的动静,很大,很刺耳。
伴随着的还有周辛的一声吃痛惊呼。
傅晏舟脸色倏然一变:“周辛!”
他再也等不下去,循着声音,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从吧台桌离开后,周辛摸索着走了几百米就找到了酒柜,但她不敢冒然打开,因为酒柜完全倾斜,倒在对面的酒柜之上。
如此一来,就如同多米诺骨牌,稍有不慎,就能引起连锁反应。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就想着再试探的往前走,找到最外围的酒柜,那个说不定没有倾斜。
等她找到后,摸索着发现确实没有倾倒,但却在打开柜门的一刻,里面无数移位的红酒,稀里哗啦的朝她倒来。
也就是傅晏舟听到的声音。
可惜他还是来晚了。
周辛费力的抬手挡住大多数红酒,可还有零星挡不住的几瓶,砸在了她的头和身上。
落在身上无异于就是疼了些,可落在头上的,却让她感觉一股温热。
傅晏舟找来了附近,周辛已经忍过了那阵巨痛,她抬手抹了抹淹没眼眸的鲜血,也将掉落的所有红酒摆在地上,选了两瓶站起身,“我找到酒了。”
说话时,周辛循着走过去,将那两瓶红酒递给他。
傅晏舟没有接,迟疑的绷紧薄唇,暗自咬了咬牙,现在的重点还是酒吗?
算了。
她怎么样,又与他何干。
傅晏舟没接酒,只兴致不高的低声吩咐道:“启开。”
周辛恼怒的将两瓶酒一股脑塞给他,“我好心好意的给你找酒,你吩咐谁呢?我不是你的奴隶。”
傅晏舟冷嗤一声:“我要不是因为你受的伤,你会有这份好心好意?”
“对,我就是怕你讹上我。”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