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可能是谋害你导师的凶手,还无耻的偷走了我儿子的新娘。”费尔康伯爵眼含愠怒,回忆着那有过一面之缘的铎森之子。
当然,现在看来,那年轻人到底是不是莱丁堡男爵的儿子都得打个问号。
承诺将向附近各郡的领主广发通缉令,并即刻派兵排查沿途要道,费尔康伯爵终于打发走了满心盛怒的阿缇亚斯法师
埃蒙面无表情的回到空无一人的使馆。
冷静下来以后,他再次来到导师的房间。
所爱之人死状凄惨的尸体已经被收殓。
埃蒙忍着悲痛,观察起周围的线索。
被绞碎的门板,还有正对面贯穿了石墙的孔洞。
破坏痕迹虽然对普通人而言十分惊人,但埃蒙知道,正常情况下导师依旧能应对这种程度的攻击。
这显然是个趁导师撤除护身法术时,出其不意的偷袭。
而从遗体手中的魔杖甚至没有来得及激发预置法术来看,凶手必然和自己一样了解老师的喜好和放松习惯。
尽管所有的奴隶都失踪了,但那些女奴根本不可能了解导师身上的魔法。
也不可能敢于冒着触发血誓咒的风险袭击导师。
能知晓这法咒解除方式的奴隶,只有一个。
“考维斯,我就知道会是你。”语气怨毒的吐出这个名字。
埃蒙清楚,那该死的小法奴即使不是动手之人,也一定是帮凶!
不。
不管他是帮凶也好,不是也好.现在他都得死。
黑袍法师闭上眼睛,将法杖立于身前,默默念诵追踪的咒言。
施法唤起了自己早已准备多年的后手。
许久,埃蒙再度睁开双眼。
他快步来到窗前掏出哨笛,吹响了尖利的声音。
庭院中听到主人呼唤的骏鹰立刻振翅,飞上半空。
从窗口直接跃上骏鹰的马背,埃蒙驾驭坐骑飞至军团士兵们的头顶。
“去告诉费尔康伯爵,让他的人马向北方的路径追缉!”
下达完命令,埃蒙催动骏鹰升高,朝魔力指引的方向,翱翔而去。
沿着向北的荒野小道,领头的三匹贵族战马在小溪边,缓缓止住了蹄子。
尽管它们充沛的体力此刻仍远没有完全消耗殆尽。
但疲惫的莱昂等人也不得不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