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能沟通个蛋啊!”
一言以蔽之,和虫母做交易、甚至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如果她所想是真的这到底是哪个“大聪明蛋”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主意!
“没错。”心里的震动尚未找到机会说出口,她就听霍里斯回答道,“那枚芯片上有虫母奎特的投影。”
谢琅倒吸了一口凉气。
书是书、节目是节目,这些东西在联邦都算是和平状态的一种象征——虫潮要是涌到布克司铎星系,把整个星系的产业集团全吞了,联邦公民们就别想着什么书什么节目什么游戏了,能看个新闻播报都算中央星系网没断。
也正因此,这些文娱项目采用的投影技术清一色都是普通款:给人看个响,欣赏欣赏图文影像的美好之处。舍得在技术上下功夫的,也能让人闻点、摸到点名堂。
可芯片——特别是被派西斯送到他们手上的这枚机密芯片,一旦它表面上保存有投影,想要达到的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这是要武力震慑?”谢琅再难压下内心的震惊,脱口道。
这类留在机密芯片上的投影都是对付窃密之人的,正常打开需要暂时剥离下投影,再进行读取,读取完后重新将投影拓印上去,最后妥善收好。
如果忽视芯片上的投影,妄图读取它的人多半吃不了兜着走。
可、可军部的机密芯片上弄个虫母奎特的投影做什么?这也太荒谬了!
简直就像是羊雇狼来帮忙看家那么荒谬!
谢琅完全想不明白何等神奇的脑回路才能想出来这种操作,当下表情管理彻底失控,好在帕尔卡和霍里斯都背对着她,唯一一个面对着她的丝线蚕被银发智械挡得严严实实,她惊诧到快要飞出去的表情才能找到机会缓和。
霍里斯显然也想不明白,他语气犹疑中又带着艰涩,说话都显得有点结巴:
“为、为什么会用虫母奎特的投影?”
帕尔卡沉稳地守在他们前面,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因为有人勾结虫母、叛离联邦。”
谢琅和霍里斯同时陷入沉默。
这话非常熟悉,熟悉到他们看着镜像字都能认出来——不就是军部对谢鸣玉的父母下的判决吗?
初次见面霍里斯就曾表态,认为此事绝无可能是原身父母所做。现在一看,两位可怜的首席研究员确实不是叛徒,真正的叛徒反而就藏在军部之内。
只是,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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