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整夜失眠。
第二天一早,刘主任看着她脸上的黑眼圈大叫:“你昨天没睡好吗?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主持人不能没有精神,时宜感觉她脸上的粉可以取下来做一盘饺子。
周红羽的状态比上一次采访更好,反倒是时宜,在整个过程中都被她牵着鼻子走。
“这是台历最优秀的主持人?”
“我看周红羽这个业余的业务能力都比她好。”
“这个人不会是潜规则上来的吧?你看她长得那么漂亮,肯定早就被人预定了。”
弹幕开始针对时宜的业务能力和样貌说事。
她装作没看到,继续下一个问题:“请问您结婚之后,是回归家庭还是继续工作呢?”
“这是每一个女性都会面临的选择,其实我倒是有点好奇主持人如果结婚了会怎么选择?”
周红羽又一次把问题抛给自己。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刘主任在旁边急得跳脚。
“这个周红羽怎么回事?她又不是主持人。”
就算不了解他们的人也能看出来周红羽就是故意的。
要说她针对时宜,她也不过即使再问时宜问题,又不是没有回答。
要说她没有针对时宜,她每次都要从另外一个角度询问时宜,好像在攀比,但有感觉不到她在比。
“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需要综合考虑。”
“时宜小姐是打算听丈夫的话?”
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但时宜也不想解释。
她甚至能想到这个采访结束后自己会收获多少恶意。
周红羽的很多问题都站在女性角度的对立面,她的提问非常客观。
可这样的问题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处于女性的对立面。
看客们可能感觉不到周红羽的敌意。
但时宜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在针对自己。
是因为她和宋时宴的事情?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宋时宴的脾气?
她应该找宋时宴酸胀,而不是自己。
好不容易挨到采访结束,刘主任苦着脸走来:“时宜啊,辛苦你了。”
这次采访应该是电视台最失败的一次采访。
嘉宾没有说多少话,反倒是主持人说的比较多。
“刘主任,是不是,效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