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想去军中带兵,不知道可不可行?”
鲍承先目光一亮:“镜儿想入伍,好的很呐。”
鲍承先知道大清最重军功,早就想让儿子弃文从武,只是这个儿子飞扬跋扈,怕他在营帐里惹出事来,就让他闲居在家。
今天忽听儿子有上进念头,鲍承先老怀甚慰:“为父马上要去宫里觐见陛下,到时在陛下面前给你求一个差事,只要你有心好兵,为父一定把路给你铺平。”
“现在晌午才过去不久,陛下还要召见臣子吗?”黄四喜随口问了一声。
“咱大清的陛下不比大明,朝见的规矩没有那么严格,陛下习惯在午后处理公务,下面做臣子的,自然也要配合起来。”
鲍承先说罢,脸色微微有疑:“你是怎么回事,饮酒了吗,为父何时上朝觐见,你竟然记不住?”
黄四喜努努嘴:“我又不见鞑子,记那干什么!”
“放肆!”
鲍承先猛的一拍桌子:“你这逆子,怎么敢对陛下污言秽语!”
“咦?”
黄四喜侧望鲍承先,忽然一巴掌掴到他脸上:“你这老东西给谁发脾气呢!”
鲍承先被扇的眼冒金星。
也被打的懵逼无比,心想这是什么情况?儿子打老子,反天了你!
鲍承先恼羞成怒,扶着椅柄就要起身,打算好好教训逆子。
结果发现黄四喜提起手中竹棒,朝他腹部急点一下,他只觉一股怪力涌遍全身,让他躯体如遭雷击,瞬时僵硬,再也动弹不得。
他张口想要喊叫,又被竹棒点中哑穴,声音仿佛被堵在嘴巴里,怎么使力都发不出来。
他既惊又惧,瞪大眼珠审视黄四喜,此刻他心里已经有了预感,眼前这个‘逆子’可能是个冒牌货。
黄四喜也没有让他多猜,伸手摸到脸上,掀掉了易容脸皮,露出了他的真实样貌。
“先通知你一件事,你那短命崽子已经被我杀掉,不过你很快就能下地府与他团聚,所以你也不必太伤心。”
鲍承先瞧着黄四喜的陌生样子,耳中听着儿子丧命的消息,他面容突然扭曲,露出怨毒恨意。
黄四喜不加理会,拿起桌面的奏折,在他脑门砸了两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这份奏折即使几百年后,也会有人拜读,大骂你是个狗汉奸,你把奏折呈给鞑子皇帝,一定遗臭万年,生生世世要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