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慢慢恢复,到时赶路也更方便。”
胡桂南听见这话,起身查看黄木道人的伤势。
他不容乐观的说:“相公,黄掌门肩上铁钩镶入太久,不能冒然拔出,必须准备大量金疮药,而且要到医馆里找手熟的老医师拔除,否则加重骨创,他武功永远都无法恢复了。”
黄四喜对琵琶骨的创伤并无了解,他奇道:“你以前是不是见过类似伤势?”
胡桂南点头:“小人见过好几次,都是因为医治手法不对,导致琵琶骨碎裂,武功彻底废掉。”
黄木道人有着几十年的江湖阅历,他对自身伤势更清楚:“就算把铁钩安全摘下来,老道也需要卧床静养,倘若激烈妄动,恐怕会前功尽弃。”
这样一来,他们就面临了两难问题。
如果不摘铁钩,让黄木道人带着铁钩赶路,他仍有一些力气,不需要专门静养,可以跟着黄四喜与胡桂南突围,但行踪容易暴露。
假如摘下铁钩,行踪倒是可以藏匿,但黄木道人必须卧床养伤,哪里也去不了。
黄四喜又问胡桂南:“倘若把冰蟾研磨一只,能不能让黄掌门立时康复?”
胡桂南苦笑起来:“相公,冰蟾最多吊住黄掌门的命,让他拔了铁钩后,不致于失血过多而死,但他仍旧需要长时间卧床调理伤口。”
黄四喜沉吟片刻,做出决断:“咱们先离开云滇,等远离了五毒教地盘,再考虑是否拔掉铁钩!”
黄木道人听他这么为自己操心,实在忍不住,出言打探:“黄相公,老道与你素未平生,却承蒙你这般厚待,真正过意不去,还请黄相公告知实情,你为什么要如此营救老道?”
黄四喜道:“我刚才讲过,我与菊潭道长有些渊源,他的戒杀刀对我有大用,我才会冒险闯入毒龙洞!”
黄四喜随手把戒杀刀插在腰间,今后可以与铁剑一样,当成飞剑使用。
黄木道人听了他的说辞,总觉得他另有内情没有讲,但他不愿意透露,黄木道人也不好继续打听。
其实不管内情如何,这次营救都是恩重如山。
黄木道人寻思:“不管老道能否活着返回仙都派,都必须想法把消息传给徒弟们,让徒弟们报偿黄相公的情分。”
商量到这里,三人开始休息。
次日天还未亮,他们就骑马赶路。
为了防止被五毒教的眼线给盯上,他们不走官道大路,途径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