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笑:“不愧是一派大掌门,讲话就是中听,你这么夸奖,小女子可是愧不敢当呐!”
她心里却想,这老道士讲话不着边际,竟想让黄相公主动透露身世,以黄相公的内敛性子,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她很理智,扭头望向胡桂南:“胡大哥与黄相公是生死之交,让胡大哥出面询问,肯定马到功成,也最合适!”
“我问就我问!”
胡桂南不怕多嘴:“身世而已,又不是什么机密,相公最多不愿意说,反正不会怪我!”
聊到这里,他们达成统一意见,等黄四喜回来,就当面询问金蛇剑的情况。
接下来是等待。
不多时,他们瞧见黄四喜沿着山路飞奔而下,掌间擒拿一位白发老翁。
黄四喜跃上甲板后,把白发老翁扔在那位二当家身边。
这老翁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讲话却不受影响。
他语露怒意,喋喋不休:“不要脸,真正不要脸!老夫已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是非,凭什么还来找老夫麻烦!”
他仿佛受了天大冤屈似的:“再说老夫已经年过六旬,浑身都是病,你们仗着武功高强,随便欺凌老弱,就不怕被天下英雄耻笑吗?”
那位二当家,听出了老翁声音,正是飞虎寨的张寨主。
他知道张寨主刀法精湛,在绿林里有头有脸,结果被黄四喜杀入寨中,直接生擒过来,恐怕飞虎寨已经被连窝挑掉。
二当家兔死狐悲,可怜巴巴的诉苦:
“老寨主,他们不讲江湖道义,属下已经被擒住,手脚不能动,他们还要下毒手,废了属下一双招子!
他们料想都是滥杀无辜的恶徒,你老人家还是省省力气吧,他们都不是侠义之士,今天咱们恐怕是活不成了!”
胡桂南冷笑不语,心想不是厚颜无耻到极点,讲不出这样的鬼话。
庄姑娘更是不屑一顾。
她觉得这一窝水匪凶残没有人性。
他们常年待在江面打劫,仗着人多持强凌弱,过往残害的行人不知有多少,他们何曾与无辜路人讲过道义?
庄姑娘又想,倘若不是黄相公武功高绝,她与小庄落到水匪手里,会是什么样的凄惨灾难?
就算严守门规的黄木道人,也觉得这群水匪全都该杀。
不过黄木道人、胡桂南与庄姑娘,心下都非常奇怪,黄四喜已经挑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