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主考官丘植,故意到贾瑾身边去看他答题,甚至还拍手叫好。”
“您是知道的,孙儿对这次的院试案首志在必得,若丘植对贾瑾青眼有加,而且看过贾瑾的文章了,那孙儿就拿不到案首了。”
韩岩想的自然比他多,听他说完,便猜测:
“莫非帮贾瑾调换号舍的就是丘植?看样子,还特意去查看贾瑾的文章,这是有意抬高贾瑾了?”
韩简综听后,怔然了,半晌,才拍着桌子道:
“爷爷,照您这么说,他们就是在徇私舞弊啊!”
“太好了,爷爷,您赶紧将他们查办了,不仅利于孙儿,就是对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韩岩自然不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动心,仔细思索了一会后,眯着眼沉声道:
“别急,待院试放榜再说,倘若贾瑾的名次很高,甚至被点为了案首,那就说明他们确实是串通作弊的,那时老夫再出手,自然一击必中。”
“拿下丘植,也可让贾瑾再不能入科场,一举两得!”
韩简综听得拍手叫好:
“好!就该如此,爷爷思虑周全,孙儿佩服!”
韩岩捻须而笑,摆手:
“好了,你且先忍耐一下,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让他威风威风,到时候自然有他好看的。”
韩简综虚心接受:“是,孙儿谨记您的教导。”
见他如此听教,韩岩十分高兴,笑着询问其他情况来,韩简综这时十分开心,便也只挑好听的说,一时祖孙两个气氛和谐,颇有祖父慈爱,孙儿孝顺的意思。
就在他们祖父两个谈话之时,在京兆府贡院中,丘植正和几个考官已经开始批阅卷子了。
考生的卷子收上来后,经过糊名、誊抄等程序,最后送到考官这里。
相比起县试、府试,规则可就严苛多久,也更显得公平一些。
然而,前文提到过,公平也只是相对而言,想要徇私作弊,还是可行的。
就见其中一个考官,在暗暗寻找一份卷子,虽说这些卷子都是经过重新誊抄的,可只要考生和考官提前定下暗号,看卷面就能找到想要看到的那份卷子。
四五天过去,这批阅卷子的屋中,每个考官的桌上,都已经堆满了卷子。
而那个特意寻找卷子的考官,也发现了自己的目标,眼神一亮,不动声色地在上面画了一个圈,移交给另一个考官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