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是打的好算盘!”
夏守忠闻言,浑身微颤,脸色都变了变,额头已经流汗了,下意识抹了一下。
这个举动,被武安帝看到了,盯着他问:
“老货,你怎么了?”
夏守忠吓个半死,忙匍匐跪地:
“回回皇上,老奴无事。”
武安帝看着他眼神闪烁,半晌摆手:
“朕见你浑身颤栗,额冒冷汗,莫不是生病了吧?”
夏守忠跪着不敢抬头:“回皇上,许是昨夜受了凉,并无大碍。”
武安帝道:“有病就得治,不然拖成重疾,可就再难后悔了!”
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夏守忠听得惊骇万分,不敢多想,忙回道:
“多谢皇上教训,老奴等会就请太医来看。”
武安帝眯了眯眼睛,接着说:
“朕看这上面写着,贾瑾今年十岁,十年前”
说到这里,武安帝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夏守忠十分骇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大气不敢出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突听武安帝接着说:
“诶,看来这个贾瑾的来历有问题啊,朕得让风羽卫好好查一查才行。”
夏守忠听了,脸色霎时变得有些惨白,也不敢接话。
武安帝又看着他:“老货,起来吧,去风羽卫传朕的密令,查清贾瑾的来历,朕倒要看看,这个贾瑾是不是贾赦的亲儿子!”
夏守忠战战兢兢起身,答谢一声后,又应承道:
“是,老奴领旨。”
见武安帝再无交代,便躬身告退,去传密令了。
望着夏守忠的背影,武安帝神色冷然,拿起了贾瑾的考卷继续看了起来。
京城一家青楼中。
只见韩简综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在一房中饮酒作乐,又有众多衣着暴露的风尘女子作陪。
“韩兄,这次你拿下院试案首,十五岁的案首,可谓是天纵奇才,定能京城闻名!”
其中一个公子哥恭维道,其余几人也纷纷跟着讨好奉承。
韩简综听得满脸红光,笑着说道:
“你们言重了,来,咱们继续喝。”
说着,几人又喝了一圈,听其中一人说道:
“韩兄,我想如果事情定下,贾瑾这个作弊的人,怕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