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表哥带路,老爹跟在前,我在后,一直上到了楼顶,楼顶上有个小铁门,上面还挂了个大铁锁,而且上面还插着钥匙,想来是大表姐知道我们要来,就开着没锁,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大广东可是鱼龙混杂之地,多少我还是担心这里的治安问题。
上了天台才发现,天台上还加盖了几个房间,还好都是有灯光照明,而且我还发现角落里安装了摄像头,这让我放心了不少。亲人相见先是一阵寒暄熟络,我也再次见到大表姐夫,一个中年男子,虽然微微有点绝顶聪明,可面相上还是一副成熟男人的富态。二表姐也在,见到我也不显意外,不过我纳闷的是,二表姐夫和她也住天台上,一个海边农村长大的男人,加上一个大表姐夫,两男人连个鸡都不会杀的?这活非得让我半百的老爹这一长辈代劳,真怀疑这些年轻人是不是要垮掉的一代呀
我正纳闷之际,表哥先开口了:就两只鸡你们怎么都不会弄的?
这时候大姐夫一脸面色难看的说道:“我是不怎么会弄,可昨天二妹夫自己亲自下刀,也不知道什么缘故,这菜刀抹鸡脖子怎么抹都不进去,就掉了几根毛,而且原本好好的热水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老半天热的水只温不开的,弄得二妹夫都郁闷了一整天,昨天倒还好,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只公鸡从一大早就叫个不停,不停的打鸣和各种乱叫,到了夜里还不消停,这一整天都没进过水米,怪吓人的!”
在一旁的我不免一惊,这是里面莫非有大问题。可微微被凉风吹得酒醒半分的老爹不以为意,热水壶热了水,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给两只大公鸡放血拔毛处理内脏,微醺醉意的老爹下手也挺利索,二十分钟不到,就处理得清清楚楚,这时候也顾不得喝酒吃肉,困意来袭,也就不久留回表哥的租房继续把酒言欢去了。
我也没把这件事放心上,回到租房已经十一点多了,困意来袭,我就迷迷糊糊的睡去,等到了半夜,我被一阵惊叫声吓醒,醒来发觉我老爹在地板的凉席上两腿一阵猛蹬,手里还一个劲的做杀鸡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老爹嘴里还一阵胡乱叫骂,看你们还敢咬我,我就把你们碎骨扬灰,一群天杀的!
被吓得面色血青的正是表嫂,虽然与我老爹也相识了数年,也多少了解我老爹的脾气,却没想去杀个鸡而已,回来就中了魔怔。不过此时我的老爹嘴角满是血,也不清楚是不是喝酒的时候咬破了嘴皮子还是什么,委实也吓了我一跳。表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深知我老爹醉酒之后多少也会耍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