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某个声音在指引着自己,来到这一凹陷处。
很快我就又发现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状况,地面上怎么零零碎碎散落着各种纸钱,年代不一,形制不同,有的早已经几乎腐化成泥,有的却是崭新如昨的,这下弄得我几乎要吓尿裤子,隐约感觉到周围应该有个坟什么的,虽然自己也不惧怕坟堆,可那些都是自己所熟悉熟知的,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而恐惧的。
一种无比强烈的本能告诉我要立刻马上离开这里,可不知道哪来的魔劲,此时想立马离开的我才发现,自己的腿什么时候已经软到几乎迈不开了,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软弱无力,甚至还一个劲的在颤抖动得厉害,此时的我犹如那被摘下双翅的飞禽猛兽,也只有做待宰羔羊的命运了。
不知道为何,手上的破树枝和石块随手跌落在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弯腰去捡,可不捡还好,一伸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僵直住了,一个重心不稳,狗吃屎般栽倒在地,把面门撞个七荤八素的,火辣辣的疼,满眼都是火星子,鼻子更是一阵疼痛难忍,手一摸,全是血,惨红惨红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我才转过身来,干脆直接躺倒在地上,仰面朝天,两腿叉开,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顾不得闹开花的鼻梁,先躺着喘口气再说,仿佛去了半条命。
可才躺了没一两分钟,身下的地面却凉得出奇,发觉一股阴冷莫名的寒气正在慢慢吞噬我的身体,让人顿感不妙。身上也穿了件单衣的,地面也铺了不少的松针呀,怎么说就算不暖和,也不至于那么冷,而且越躺感觉越是冰冷刺骨难耐,仿佛就直接赤身躺冰面上一样,再不转身爬起,估计等下自己四肢凉透了再想发力就为时已晚咯。
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咕噜的爬起身,再四处张望去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原本还有点微光的小送树林,此时光线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可估算时间,此时应该是正午一两点钟呀,该不会外面的天气要转阴了不成,可光线很快就变得昏暗不堪起来,抬头望去,松树林的顶端开始传来了稀稀疏疏的雨点声,很快雨声是越来越大,我也不时被树上掉落下来的雨点给淋到,身单衣薄的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体,躲在一棵汽油桶般粗的松木下,免得被不断滴落的雨水打湿了。
很快风雨大作,雨水掉落的势头暴增,而且周围的一切仿佛被麻布袋给罩住了一般,早已经变得昏暗不堪,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此时的我早已经顾不得惊恐,当下最重要的是保持好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