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这才悄然下去,费思楠借着客厅幽暗的射灯在餐桌上喝酒,带着一脸肃杀。阮语缩了缩脖子,站在原地一时不敢动。
费思楠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回头:“喝酒吗?”
阮语摇头:“江哥不许。”
费思楠皱眉:“江哥?”他早已查出事谁送阮语来,只是不忍挑破,至少他一个外人不应插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
阮语自知说错了话,解释:“是朋友。”
费思楠懒得追究,朝阮语举杯:“想尝尝吗?”
阮语连忙点头,还没喝酒,脸先红了。费思楠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无知而懵懂,比外面那些心机深沉的女人更容易相处,长这么大,她是第一个让他放下戒心的人。费思楠漆黑的瞳紧盯着阮语,含住一口红酒,朝她走过去。本就相隔几步之遥,阮语还没反应过来,费思楠已经低头将嘴里的酒灌入她的口中,然后闭上了眼睛
阮语瞬间身子僵住,后脑勺堪堪磕在墙上,下一秒被费思楠扶住。她完全忽略了口中红酒带给她的刺激,满心满眼都是费思楠,这样优秀的男人,饶是天上的女神也要沉沦的吧?。
一场深吻,让阮语的身子从僵硬到酥软,再到彻底沦陷。而最后关头,费思楠却放开了她,暗色的眸子如一汪深水,握着阮语肩膀的手紧了紧,低头,懊恼地道歉:“对不起,明天我送你离开。”说完,放下酒杯转身上楼。
阮语一时蒙了,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栏杆,纠结着要不要追上去?他吻她,是代表他喜欢自己吗?她可以这样想吗?她有这个资格吗?阮语看到茶几上乔佳穗的唱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自己和大明星根本没有可比性。
次日,费思楠早早敲响阮语的房门,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又扔给阮语一套衣服:“起床,送你去上班。”阮语想到昨晚的情景,什么都没问,乖乖地换好衣服跟着下楼。
临出门,阮语突然匆忙转身回头说要取东西,费思楠拉住她的胳膊:“叶酸不用再吃了,司机在车库等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回家和韩闽江说,是你不要我,你要和他好好过日子。”费思楠把行李箱塞进她的手里,连着阮语一起往门外推:“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以后努力工作,能赚比现在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