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语再没见过韩闽江了,费思楠只是简单地解释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大事。”她也就没有追问花了多少钱。但内心是惭愧的,她想做费思楠的女人,而不是给费思楠惹麻烦的女人。
回想起前几次,那个疯女人来找事,是费思楠交代林耐帮忙摆平的;她喝多了也是他把自己抱回来的;就连家里炖汤的阿姨,她从未表现出不喜欢,也是他主动给遣走的,难道费思楠真的喜欢上了自己?而她何德何能,理所当然地接受他所有的好?
接下来的每一天,费思楠每晚都让司机接阮语回别墅,他们开始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般形影不离了。只是费思楠有时会回来的很晚,阮语也能静静地坐在飘窗前帮他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周末,她不用上班,也都是在家乖乖看书的。
又是一个周末,烧红的云霞将天隔绝成两半,阮语在卧室帮费思楠整理衣物,虽然费思楠早就说不用她做这些,她还是尽量做了。
突然听到有人按门铃,阮语下楼查看,费思楠平时都是自己开门的。通过玄关处的电子屏幕,阮语一时心跳都偷停了一拍:竟然是乔佳穗!阮语反身跑去书房,反锁了门,她背靠在门上,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
乔佳穗是有钥匙的,她刚打电话确认费思楠还没有回家,故意想让阮语来开门,好能用力为难她一番。见迟迟无人来应门,乔佳穗只好自己开门进屋。在书房门口她站住脚,门里的阮语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乔佳穗大概觉得没趣,每个房间审视了一圈便锁门走了,脚步声听在阮语耳里,真像是主宫娘娘来抓洗脚丫头的架势,她忽然有点庆幸没有和乔佳穗见面了,这位娘娘若是看到她大摇大摆躺在她和费思楠的婚床上,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撕碎?
阮语又听了一会门外的动静,确定乔佳穗走了才出来。别墅里一片狼藉,卧室的大床,被子掀在了地上;衣柜里阮语的衣服撒满了整个楼梯;卫生间里她的牙刷被扔进了垃圾箱;毛巾塞住了马桶;鞋子更是被扔到了小区外的马路边
费思楠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阮语魂不守舍地蹲在路边,手指绕着一缕头发打圈圈,他叫停了司机,让他自己把车开回去。
阮语面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腿,她抬头,昏黄的路灯下,费思楠只能看清她周身的脆弱,他也蹲下来,与她平视:“哭过?”费思楠把她手里的头发挑开,拉她起来。
阮语没有再哭,只把乔佳穗来过的事情说了,然后声音越来越小:“房间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