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檐下,何有此问?”殷寒袖给出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
“难怪。”曹阔嘟囔着。
这大地主,连山都是他家的,难怪他不需要挣扎,爱摒弃谁就摒弃谁,他曹阔要是把六合楼给摒弃了,那让山上老小好几千人喝西北风去。想要拥有摒弃世俗这种技能,要么有权,要么有钱,哪一样是他能做到的,也就说一说他能做到。
殷寒袖也知他话中意思,哼声道:“你这镰法一共几式?”
“七式。”曹阔如是答道。
“未演完这七式之前不准离开。”殷寒袖狠狠清了下嗓子道。
曹阔差点笑出声来,这就是习武之人的通病,遇到好的招法就是不吃不喝不睡觉也得演习一番,故爽快回道:“放心,燕王大军速缓,没月余时间回不来,我与阁下同演刀法,尽兴方归。”
得到保证,殷寒袖满意的走了,独留曹阔一个人对着烛火苦思世俗的挣扎,不时发出羡慕又无奈的傻笑:“我又何尝不想做一个超脱世俗的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