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警察来,那个男人都疯疯癫癫的大吼大叫。
沈牧野手伤势不重,包扎了下,没什么大碍。
警察说,怀疑这个男人精神不太正常。
找上我,只是概率事件。
我脸色沉重开口,“他知道我的名字。”
“他知道我叫温澜。”
我又重申了一遍。
两个做笔录的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好,这事我们会跟进调查。”
回到别墅,我一直心神不宁的。
沈牧野连喊了我好几声。
“澜澜。”
“嗯?”
我茫然地抬起头,“小叔你喊我?”
沈牧野看着我的脸庞,眸底掠过几分复杂,“吓坏了?”
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想,那个神经病今晚把我摁在那里时说过的话。
他说我勾引长辈,说的是沈牧野吗?
他虽说是个疯子,却对我的事情知道不少。
明显就不是警察说的那样,今晚只是概率事件。
“小叔,那个”
我想跟他说今晚那个神经病话里说我勾引他的事情。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沈牧野反感这事,我不是不知道。